只见银白色的墙上竟然有一个人影,但是轮廓并不是很清楚,“这是什么?”瑾慕桦问道。
紫瞳若有所思,蹲下,抓起地上的灰尘,说:“我明白了,那面墙是个幌子,为了掩护后面这面银墙,其实这面银墙上的东西,我们是看不见的,但刚刚那面墙倒下后 ,荡起了尘埃,落在这面墙上,才能显现出来,但刚开始并不明显,多亏瑾慕桦身上再荡起一层尘埃,画面就清晰了许多,现在我再洒一次,我们就能看清墙上的是什么了。”
说罢,紫瞳转身随手一挥,灰尘如一支笔,在墙上留下痕迹,墙上的画像更清晰了,是一个古装美女,眉似柳叶,眼如明月,目光柔和似水,微微一笑,正在弹奏怀里的琴,大家都看向文帅,没什么,只因墙上女子的容貌便是文帅他奶奶的样子。
文帅只是郁闷的看了看墙上的人,问道:“你们怎么看?不一定刚好是我奶奶吧?她可是古代人。”紫瞳无奈苦笑,但心里已经明白,这件事和文帅奶奶一定有关系。
“不管是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怎么打开这面墙?”唐朝说着,又抓起地上的灰尘,把整面墙都洒满了,这才看清楚,原来墙上除了那个女子在弹琴,旁边还有一些字,不过都是古体字,镶在一个个小框内,排成三行。连唐朝也没看懂。
众人看着这一面墙发呆,瑾慕桦先走上去,抚摸着凸起来的字体,刚把手摁在上面,那个字就陷下去了,就在瑾慕桦感到好奇时,一阵烟顿时喷出,正中脸,瑾慕桦大叫了一声后急忙退开。
“怎么回事啊?”瑾慕桦晃了晃脑袋,然后抬头,正想问紫瞳发生什么事了,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周围并不是阴冷黑暗的墓底,而是在杂草丛生的林间,旁边还有草丛的精灵──萤火虫在飞来飞去,瑾慕桦感觉十分奇怪时,他发觉在点点绿光中,有一团光更耀眼,虽然也是绿光,但是比那些小点点要大许多,瑾慕桦直接就向那团光走去,因为直觉,就像身处在黑暗中,一团光永远比没有光更令人充满希望,即使你不知道光后面的,是什么。
经过耀眼刺人的光芒旅途后,瑾慕桦用自己还没被闪瞎的眼睛看到了一座木屋,一座发着光的木屋,“该不会刚刚的光就是从那个屋子里发出的吧!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住木屋?”
瑾慕桦鬼鬼祟祟的走过去,趴在窗户口,一眼就看到里面坐着一个黑发古装少年,旁边还有一个比他略大一些的浅棕色长发白衣男子,不过棕发男子的眼睛上缠着一层纱布。
“看来他眼神不好,”瑾慕桦沙拉吧唧的说了一句,不过他的关注点很明显错了,他随即反应过来:“等等,为什么会有两个古代人?坑爹啊!我不会穿越了吧?”瑾慕桦忍不住站起来大骂了一句“卧槽。”
“哎呀,好像暴露了。”后知后觉的瑾慕桦发现自己完全暴露在窗口了,他僵硬的扭动脖子,看向屋内的两个人,发现他们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
“难道他们看不见我?”怀着这种好奇宝宝的心态,瑾慕桦像做贼一样,溜到门口,又偷偷摸摸的跑进去。
这是一座简朴的木屋,屋里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只有一张木屋和四只木椅,还有一个柜子,放在一些瓶瓶罐罐的,不过在里面一点的一个小隔间,可以看到一把古琴,瑾慕桦立马想到了之前墙上那个古装美女手里的那把琴。
再看那两个人,黑发少年不知道在那里鼓捣着什么,由于瑾慕桦站在他身后,什么也看不见,只好看向坐在他左侧的棕发男子,虽然被蒙着眼睛,但瑾慕桦还是可以肯定,素纱之下,男子一定长得很好看,至少蒙着眼睛就已经让瑾慕桦很惊叹了。
“好了。”黑发少年突然喊道,瑾慕桦一个激灵,趴到地上,发现他们没什么反应,确定他们是看不见自己的了,于是绕到黑发少年的身旁,索性直接就坐在他右侧了,对面就是棕发男子。
“我勒了个去,这些古代人,怎么一个个都长得这么逆天?”看着黑发少年俊秀的脸庞,瑾慕桦忍不住吐槽,再看向他手里的东西,闪闪的发着绿色光,十分梦幻,瑾慕桦这才意识到 ,这屋子根本没点蜡烛,却依旧在黑夜中散发着绿光。
“安格,什么好了?”棕发男子开口了,声音宛如天籁,瑾慕桦忍不住转头望向他,发觉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说不出来,等等,瑾慕桦好像发觉什么了。
“安格,好熟悉的名字?”他立马无视棕发男子,看向黑发少年,也就是安格。
安格把手里的绿光递到棕发男子面墙:“先生,你看,这是我发明的,先生有眼疾,又不喜点蜡烛,白天还好,先生能勉强看清,可晚上就多有不便,这些正好能帮到先生,晚上,我把它抹在四周墙上,发出耀眼的光芒,白天,这些光就会自动暗下去,一到晚上就会重新亮起来,这样先生就方便多了,而且不用担心会失效,这些光能亮很久。”
“天光荧?”瑾慕桦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紫瞳说的,发明天光荧的安格,原来这么年轻就发明了天光荧,有前途。
棕发男子浅浅一笑,“安格,谢谢你,这荧光,不如就叫做天光荧,怎么样?”
安格思考了一会,点头道:“多谢先生赐名。”又低头看着自己做的天光荧,傻傻的笑了。
“好基友。”瑾慕桦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不过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出现在这里,究竟有什么用。
突然传来一阵琴声,瑾慕桦立马看向那个隔间,发现里面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女子,正在弹琴,两旁的珠帘垂下,加上女子脸上围着紫色纱巾,瑾慕桦看不清她的脸,但又不知如何是好,他看向那两个人,他们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淡定的坐在那里。
“难不成,只有我能听见?”瑾慕桦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