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二百余人统统被捕入狱,上至八十有余的老人,下至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无一例外。
一个又一个人被拖走,半个时辰后便奄奄一息的被抬回来,哀嚎声孩童的尖叫声,萦绕在耳旁…
狱卒谁是风挽吟?
众人她,她,角落里那个女人就是风挽吟…
此时的风挽吟已足足两日滴水未进,自是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任凭两人架着去了刑房,不曾想,审问自己的人竟是他…
北冥彦说,你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风挽吟呵,我想将军最清楚了不是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北冥彦你…满口胡言,枉我们夫妻一场,你竟对我下如此黑手,来人,上刑,不怕她不招…
风挽吟呵呵,将军可是要屈打成招?
此言一出,狱卒也不知如何是好,愣在一旁。怎么说这也是将军夫人,若是有朝一日事情水落石出,发现她是被冤枉的,那岂不是…
北冥彦哼,我看你是不进棺材不落泪,鞭子给我…
#狱卒是!
啪!仅是一下便已皮开肉绽,像被刀子割了一样疼,这是新婚之后,第二次见到他,却是在这样的场合。
风挽吟怎么,没吃饱吗?这么没力气!
又是数下,风挽吟的衣襟已被血水染红,她只是笑也没有说痛。
风挽吟将军,轻点儿,我若是死了,谁替你背这锅啊!呵呵…
北冥彦朝堂上这么多人看着那信笺从你袖中掉出,如今你招不招都已经无所谓了,审你不过是做做样子,你若是死了,那我才是真的安心。
他附于她耳畔,轻声说道,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不再说话,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背上,疼的却是胸口某个地方。
足足抽四十五皮鞭,被抬回去时才晕了过去,北冥彦,今天这伤,日后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
她趴在稻草上,背上的伤口无人处理,火辣辣的疼,她看着远处随风摇曳的烛火,险些熄灭。
#狱卒来人啊,有人劫狱,有人…啊!
不出一刻钟,风挽吟所在的牢门被打开了,来者径直走过去将她抱起。
风挽吟疼…
宁悻忍着。
风挽吟你放开我,我不能走…(声音微弱)
宁悻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奸细的身份你已经洗不清了,现在不走你只有死路一条。
确实如此,想要洗清罪名,除非北冥彦自首,这可能吗?他不就是特意找了我这个替罪羊吗?枉我…
次日朝堂上…
北冥彦禀陛下,昨夜五更有人劫狱,救走了风挽吟。
顾北哦?
北冥彦想必定是诸葛瑾的人。
顾北罢了罢了罢了,将军这半月也是累了,接下来就由虞缺来顶替你吧。
北冥彦臣遵旨!(咬咬牙,虽说很是不甘心,可毕竟在风口浪尖上,不可…)
在所谓的奸细被除后,虞缺将军带领的将士所向披靡,一句过关斩将,不出两月便已夺回了那几座城池,此后半年里南陵国处处红旗招招,好不乐哉!
而她,身着一袭红袍,墨青色的长发仅用一根发带系于腰间,手持长剑,举手投足间似舞又是武。
在空中划了几个漂亮的剑花,终了,反手将剑收于身后,闭目静听这山间的鸟语虫鸣。
宁悻你可是进步神速啊,离君。
凤离君师傅教的好!
宁悻一如往常带着面具,许是来时走的太急,头发有些凌乱,也是一袭红衣加身,腰间系着黑色腰带,凤离君也不曾见过他的模样。
宁悻你可以下山了,完成心愿之后,记得回来!
凤离君你可会在此等我?
宁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