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继续走着,继续任由着自己的思想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得四散飘絮,他倒是挺享受这种状态的。
记得他年轻的时候,好打架,打不过别人,他就被人打得很惨,肿着脸,他到也不哭,回到家里钻进被窝里就睡觉,因为他必须要这样做,是为了报仇。因为在梦里,他永远是赢的那个。
他有时候和别人不太一样,他能够控制自己的梦,不管是好梦恶梦,还是春梦,要什么梦,就能够梦什么。
记得恋爱那段日子,在梦里,他已经和她发展到了很不堪入目的地步,但是现实却是还没有接吻。
有时候他很奇怪,这个和他牵手的女孩子应该已经归他了,昨天晚上还那个了,突然他明白过来了。可是女孩儿看到了那种眼神,撒开他的手,大步向前去了。
此刻再想这些事情显得自己多么幼稚啊,都快要见阎王的人了。还谈什么儿女私情。
一阵风吹过,把他的仅有的几根头发吹了起来,软软的。
他走到一个大树前,树已经是干枯的了,和他一样,是在暮年的树。
他用满是皱纹的手摸着满是褶皱的树,仿佛是亲兄弟一般。
突然,他眼前一片黑暗。
再醒来,周围有好多人,有人嚷嚷着,有一个人好心的蹲在他面前询问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他光看到那个人嘴在动,可是却没有声音。
之后连这个人他也看不到了。
好安静的一切啊!他在这里走着,他发现自己突然年轻了。他摸得那棵树竟然在和他问好。
他起初下了一跳,就捏捏自己,也不知道疼不疼,反正是下了一跳。
“你怎么会说话?”他问道。
“我和你一样啊!我们都是年轻的,只不过你和我不是一个类的而已,除此之外都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