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绵无尽芳泽万里一花海
还是不及咫尺风雨相依两石椅
你站在那里
可能是在四方婉转着梵音的奈何桥间
轻合竹篱折伞,踮起脚尖
在三生石上铭刻着他的名字
用一生一世
我倾慕俯身
一直是在一切交付于灰烬的奈何桥下
远抛青铜半面,席地而坐
在忘川河畔斟酌着它的泪水
以自焚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