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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景仁宫奔去,平日里威严的步伐此刻带着几分慌乱。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后宫中迅速传开。几位嫔妃听到这噩耗,皆是花容失色,她们顾不得整理妆容,一个个心急如焚地往景仁宫赶去。
舒贵妃正慵懒地倚在软榻上,突然听到皇后薨逝的消息,她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手中的茶盏“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片四散。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舒贵妃“娘娘……”
舒贵妃皇后娘娘 您怎么舍得舍臣妾而去
身边的宫女刚想上前安慰,只见舒贵妃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一会儿,她才哽咽着说
舒贵妃怎么……怎么会这样……
舒贵妃这好端端的 怎么就去了呢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袖,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随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景仁宫的方向缓缓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中满是悲痛与不可置信。
......
太后端坐在慈宁宫的凤椅上,手中的茶盏"咣当"一声坠地而碎。
她浑然不觉,只是喃喃自语
太后姝玉姐姐...我对不起你...
泪水顺着她苍老的脸庞滑落,打湿了明黄的衣襟。
太后"皇后...皇后她..."
太后琅嬛啊 唉 都是哀家的错 当年要你嫁与皇帝
太后的声音哽咽,颤抖的手抚上当年与富察姝玉(先帝皇后 母后皇太后)一同绣的锦帕,那是她们少女时最美好的回忆。
如今,曾经的姐妹都离她而去,姐妹的侄女也离她而去,唯留她一人在这深宫中独守寂寞。
太后"为何要一次次夺走我最亲近的人..."
太后垂泪,心中满是悔恨。当初若非她执意要立皇后为后,或许皇贵妃不会记恨皇后 皇后也不会含恨而终。
这份愧疚,将永远纠缠着她的余生。
.....
宋初璇独坐在毓庆宫书房,铜镜映出她略显憔悴的面容。
她执笔的手微微颤抖,在宣纸上落下斑驳墨痕。
赫舍里·宋初璇嘉祺 见字如面
赫舍里·宋初璇你应不知 皇额娘过身了....
写到此处,泪水模糊了字迹。她轻轻搁笔,用丝帕拭去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继续写道
赫舍里·宋初璇我知你远在边关,但求你务必保重。朝中风云变幻,我怕是...
她停顿片刻,将信纸折起,封入素笺,仿佛要将满腹心事都寄托在这方寸之间。窗外秋风萧瑟,卷起几片落叶,正如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铜镜前,宋初璇端坐着,月白色的绣花长裙垂落如水,袖口处精致的兰花栩栩如生。她轻启朱唇
赫舍里·宋初璇妍佩,替我梳妆。
纤细的手指随意拨弄着青丝。妍佩应声上前,手中檀木梳缓缓穿过女人乌黑的发髻。
宋初璇望着镜中人,凤眼微挑,神色淡然中透着几分清冷。
一支金丝嵌宝芙蓉簪轻轻插入发间,摇曳生姿。
赫舍里·宋初璇将这封信送出宫 务必交到太子殿下手里
宋初璇将一纸信封递与妍珮,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愫。
待妍珮领命而去,她转身望向景仁宫方向,目光渐深
赫舍里·宋初璇回来后,随我去趟景仁宫。
妍珮(太子妃大宫女)是 娘娘
昔日的景仁宫,那可是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威严。
阳光洒落下来,宫殿上的琉璃瓦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朱红色的宫墙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威仪,每一根雕梁画栋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
然而今日的景仁宫却全然变了模样,阴森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曾经熠熠生辉的琉璃瓦如今黯淡无光,被厚厚的阴云遮蔽,仿佛蒙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
朱红的宫墙也像是被岁月侵蚀,褪去了往日的鲜艳,只剩下斑驳的暗红,宛如凝固的血迹。
那雕梁画栋之间,蛛网密布,灰尘堆积,偶尔传来的风声,如同幽魂的呜咽,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宋初璇到的时候 皇帝等众嫔妃已经来了
她来得迟了,她一到便哭哭啼啼地扑在皇后身上,哀泣着皇后的死讯。
那泪水似决了堤的河流,汹涌而出,她紧紧抱着皇后,仿佛想要将已经逝去的人从死亡的边缘拉回。
那哭声里满是悲痛与绝望,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喊出来的,让闻者无不心碎。
皇帝望着宋初璇悲恸欲绝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怜惜。
她哭得梨花带雨,素来端庄的容颜满是泪痕,叫人看了心疼。
他轻叹一声,温言道
皇上太子家的,朕明白你此刻的心情,皇后的事,朕自会全权料理,给她最隆重的葬礼。
皇上你也要节哀顺变,收拾好心情,尽快让马嘉祺回朝,莫要误了国事。
皇上另外皇后的葬礼你跟你姑母也要从旁操办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一剂安抚心灵的良药,试图缓解眼前的悲戚氛围。
......
西北边疆
边塞的风裹挟着沙砾呼啸而过,残阳似血,晕染了天际。
枯黄的野草在狂风中瑟瑟发抖,一座孤零零的驿站伫立在荒原上,显得格外寂寥。
马嘉祺(太子)为何今日来信 可是额娘和璇儿出了事情
马嘉祺(太子)只是额娘病重我不能从旁伺候 真是罪过
马嘉祺(太子)璇儿 我想见你
马嘉祺快马加鞭赶到驿站,从驿卒手中接过那封来自京城的信件。
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让他心中一暖,那是宋初璇亲手所书。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然而随着目光扫过一行行文字,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额娘离世了。
马嘉祺的手微微颤抖,信纸在风中发出轻微的响声。他望着远方连绵的群山,眼中泛起一层水雾。
额娘慈祥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可如今却阴阳两隔。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却发现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在这荒凉的边塞之地,思念和痛苦愈发浓烈,几乎将他吞噬。
马嘉祺(太子)不行 我要回宫 回京城问个明白
马嘉祺(太子)额娘死得冤枉
回到军营,马嘉祺宋文嘉辞行。
马嘉祺(太子)我必须得回去了 璇儿一个人不行
马嘉祺(太子)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 我不放心
他目光坚定,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宋文嘉要我一起去吗
马嘉祺(太子)不必了 这是我与皇上父子之间的事情
说罢翻身上马,长鞭一挥,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奔驰而去。
两日疾驰,风餐露宿,马嘉祺终于抵达京城。他顾不得连日奔波的疲惫,径直来到皇宫乾清宫外求见。
马嘉祺大步流星地朝养心殿走去,一众侍卫和太监见状纷纷上前阻拦。
为首的太监郑九恭尖声喊道
郑九恭(大公公)太子殿下留步啊!您不能带剑面圣,这是大不敬啊!
其他太监也七手八脚地挡在殿门前。
马嘉祺眉头紧锁,眼中带着几分愠怒。他抬手将侍从递来的玉佩随手掷在地上,冷声道
马嘉祺(太子)躲开,谁敢拦我?
他的声音如寒冰般冷冽,右手已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郑九恭扑通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哀求
郑九恭(大公公)殿下息怒,奴才们也是为殿下着想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马嘉祺(太子)让开!
马嘉祺(太子)你若在拦我 便是我先砍了你的头
马嘉祺猛地抽出长剑,剑锋直指郑九恭。他目光凛冽,眉宇间尽显傲气
马嘉祺(太子)我是当朝太子,当今皇上的亲生骨肉,难道还会谋害父皇不成?
马嘉祺(太子)谁再敢拦,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说罢,他手持长剑,大步跨入殿内。
.....
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刀锋般射向殿下站立的马嘉祺。
他声音冰冷
皇上身为皇子,竟敢违抗朕的旨意,你可知罪?
马嘉祺(太子)父皇!
马嘉祺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马嘉祺(太子)"您就这般冷漠地看着额娘离世,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
马嘉祺(太子)我只想问您,这一生,您可曾真正爱过额娘?
马嘉祺(太子)还是说您从来都在记恨额娘夺了皇贵妃的皇后之位 嫡福晋之位
马嘉祺(太子)从前您偏宠皇贵妃 额娘也从未说过什么....
大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皇帝骤然阴沉的脸。他缓缓站起身,威严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痛楚
皇上放肆!君臣纲常岂容你如此践踏!
马嘉祺(太子)"君臣?"
马嘉祺凄然一笑 自嘲般道
马嘉祺(太子)"在您心中,果然只有君臣,没有夫妻,更没有父子!"
马嘉祺(太子)您真是枉为人父 枉为人夫!
皇上够了!朕念及你丧母心情失心疯了
皇上不追究你口无遮拦的责任
皇上你自己回宫闭门思过去
皇上还有 不日朕会册封继后,你莫要跟朕耍小性子
马嘉祺只觉得皇帝疯了
马嘉祺(太子)皇阿玛您疯了!额娘才咽气您就要册封继后?未免有些太急不可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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