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废材。“
“还听说是个死宅“
“啊?就是看色情动画的那种变态不良少年“
“小声一点啊“
“长得好像不是很难看啊…毕竟是有女朋友的,还是班花”
“滚滚滚,抽烟喝酒打架成绩超差,看上去也脏!那个班花真是瞎了眼“旁边的人一脸不满的说。
“就是啊,吖….喏,看那,录想——校草啊,怎么往我们这来了,噗噗噗,好激动哦“
“我觉得吧,校草就是不一样,不管是颜值还是家室都是高大上嘛。”
“废话!废话!那个不良少年怎么还不走啊,这么一对比显得他更烦了,厚颜无耻!空气都被他污染了,沾污了校草大大的双眼看我不打他才怪。”
然染——学校里被传成不良少年的人,那些外表上很单纯的女生也会骂很难听的话,虽然是背地里,但还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计较而已,没有家室,没有父母,亲戚们也把他推来推去不想照顾,害得然染还是被一个家庭收养的——在很小的时候,这个家里虽然收养了他,可是他们是有一个女儿的,因此对他也没有过多的照顾。
更何况,这对夫妇之所以收养只是因为那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死了,为了积德做善事好让老天保佑重生一个不会再流产,才挑了然——连挑也是因为可以不用过多麻烦他们。
至于他们的女儿,是现在然的学姐,不要说她有多好,就算在家里她都不想和然说话,学校里见到了也是像看见了瘟疫一样远远避开,也更是不承认有一个弟弟,所以,然染记忆里是没有朋友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班花却主动找他搭讪,虽然他自己也感到很奇怪,但是还是聊了一会,就这样,学校里的风气越来越复杂。
“嗨,你好,我是录想。“
“然染“
“我知道,你可是大名人“一脸不屑地看着然染
满满的讽刺
“哦。”
来者不善又怎么样,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名声再坏一点没关系,也许在然染心中一切都是可笑的。
“恶心!!!!”女生中又沸腾了
“好意思么,这个贱人!”
“他有什么资格和录想这么说话啊”
“白痴”
“可恨”
“大家安静一下。”场面有点没办法控制,在这个时候录想特别温柔好心地提醒大家,只是表情依然是那么开心。
“果然很温柔。”
“知道啦~~~“
“有事?”然染不耐烦地说
“哦?呵呵,当然了,不然我会找你吗”
“对呀对呀!!”立刻就有人附和道。
如果是染然这么说她们就会是骂他了吧。
“哦?”他反问道。
“和雨落分手!”
什么?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什么雨落”
“我让你和雨落分手!!听见了吗?”
这一次,是略显命令的口吻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那,是真的吗?”是雨落的声音
然染只是看了看她,第一次觉得人心好复杂,原来她就是那个班花吗?她不过是找他说了几句话,就被人传了谣言。
“大家!我不是自愿要和他在一起的,今天,我就要述说我的冤屈和这些天的委屈!为了让我当她女朋友,他不定期骚扰我,我…..”演技真好啊,说着说着就哭了,想必他的名声也是被这种假惺惺的人弄坏的,前途也是这些人弄坏的,整个人都被说的那么不堪,明明那些事情一件都没有做过,却说成这个样子,颠倒黑白。还有谣言里的什么喝酒抽烟天天打架又肮脏,不也是被他们传的吗?
“别哭了”说完然染就预感到录想要开始当着他的面秀恩爱了,果然,他直接把雨落搂着说道。
“就这样”
“我觉得说的很对!!!!!”人群中就像在看戏般——看着笑话般狠狠地贬低着然染。“
“哎,虽然好可惜,但是觉得好爽,痛痛快快地用语言给了那个然染一巴掌。”
“哈哈,就是就是”
“活该!!!!”
原来是这样吗?然染摇了摇头
“哦,所以呢?”
说完然染就走了,很明显,人群之中有人注视着他,用阴森的眼光。
其实然染对班花也不是那么感兴趣,她以为他真的对她有什么好感了吗,自作多情,他对她的感觉就是单纯地和一个人聊天而已。
“我回家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多,但是然染还是得照样过着他的生活
“好像爸爸妈妈….不,叔叔阿姨….还是习惯不了叫他们爸爸妈妈,毕竟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们也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件事,好吧,叔叔阿姨还没有回来,估计是不会来了,至于我所谓的姐姐——冉苒,我是不想管她的,但是,叔叔阿姨的命令我又不得不听,照顾好她什么的,其实也是多此一举罢了,由于每天都没有一起放学回家,所以像这种时候她会在外面吃饭。
但是反常的是,这么晚了冉苒还没有回来,我只能在房间里发着呆,哎”然染正这么想着,就有了开门的声音。
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家里没有人,你要说什么你赶紧说吧!”
这,就是然染姐姐的声音。
“冉冉,不要生气了,你也讨厌那个人不是吗?我帮你羞辱他不是很好吗?你看,他今天不就过的很难看吗?”没想到的是,这人的声音竟是录想的,
“切”冰冷冷的声音传来。
“哎,真是的。你难道不应该相信我吗?对吧?”与今天在学校里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反倒变成了一些些的宠溺。
“呵呵,是吧。”语气里仿佛有些动摇。
“你要是觉得这样的方法不行,我可以帮你想其他的方法。这件事情一久,大家都会忘的,那个人和我的绯闻不就没了,我对班花可没有什么。”
然染听见后只是无奈地笑着,那人为了害他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他接下来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了。既来之,则安之。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他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