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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的回忆

边缘之人

这一天刚下完雨,外面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天空一直泛着令人睁不开眼的黯淡白光,我很喜欢这样阴晴的天气,特别对于夏天这样的季节来说。

街道上的人很少,只有一些摆摊卖水果的商贩还在外面等待着人们的光顾,我沿着街道走到了对面的一家大型超市,到了二楼,是买一些食物和蔬菜的地方,我找到了卖鱼的区域,我看见各种各样品种的鱼被养在了拥挤而又透明的塑料方形容器里。

“要买鱼吗”一个年近五十多岁的女人说道,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跟这一条条鱼一样活着但却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冰冷的让人觉得是刚从冰柜里走出来一样。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边说边看着在水里面的鱼一动不动,水里面的氧气泵不停换着氧气,气泡一个接一个的从水里冲出来迅速破裂。

“你选好了就自己拿旁边的瓢舀起来就行了”说完她又去另一边卖肉的地方照顾其他刚来的光顾者了,这时又来了一个买鱼的人,他仔细看着水里面一动不动的鱼,拿起了瓢轻松舀了一条上来,比我想象的要轻松许多,鱼没有挣扎一下,跳都不跳一下,但是它还活着,却像死了一样,它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直直的看着我,两旁的鳃一张一合,我看着鱼的黑白相间的眼睛有些害怕,绝望里透露着不甘,它一直看着我,鳃渐渐不再一张一合,那个买鱼的人不解的看了我一下就去付钱去了。

“你还买鱼吗”卖鱼的女人走了过来。

“不,不买了”我紧张跑了出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刚才的那种突如其来的紧张仿佛我是那条鱼一样,马上就要失去失去生命。

外面的天空没有太阳,但看着依然发白的有些刺眼,这种天气有种说不出来的反常,不像往年的夏季热的简直让人难受,鱼没有买成让我有些无法理解自己刚才的行为,随后漫无目的的在外面徘徊,想着回家,走到中途却看见路边乞讨的老人,满脸皱纹的脸上,花白的胡子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了,我看着他乞求的眼神和路边毫不在意的人们经过他身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们都装作没看见,因为和自身无关,因为不会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问题,其他人的悲哀就是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仔细一想感觉有些可怕,可怕的是人们共同的通性不谋而合,当然这也不是觉得绝对的,我只是想得太过于片面。

我把买鱼的钱给了老人就沿着街道原路返回了,回到了家房间里很暗,感觉这是要下雨的前奏,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看见小峰,小峰算是我楼上的邻居,因为工作关系来到了这里。

“你一个人在家吗”他朝我的房子里面望去。

“当然就我一个,怎么了”我看他疑神疑鬼的表情有些不解。

“没事就好,刚才我听见你家有奇怪的声音,一直响个不停,可能是听错了,吃饭没,来去我家里吃饭去。

“算了吧,太麻烦了”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楼上楼下的”没等我拒绝他就拉我上去

最终在她热情而又强硬的邀请下我没有拒绝。

“你最经好些了吗”他拿起一杯啤酒给我倒上,剩下的给自己倒上又喝了一口。

“好些了,医生说没事了”

“你会不会真的会看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觉得我看见的是真的,虽然医生说我是妄想症,但我觉得不是”。

小峰没有说话,他低下头似乎像是在沉思。吃完饭后我和他聊了一会就回家了。

渐渐来临的夜晚吞噬了最后的阳光,白色云层吸附在漆黑天空的表面,远处高楼大厦上的霓虹灯照在在了黑暗的天空上,漆黑一片的世界突然有一处泛着艳丽的光,看上去有些不真实,没过一会外面果然还是下起了雨,下得很大却又停得很快,广场上不久就又传来了老年人们唱歌的声音,我打开了灯,,突然电话响了。来电显示程启。

“你在哪了”接通电话,对方说的第一句话的速度让我没反应过来。

“我在家,有什么事吗”我有些疑惑,不解电话那头的人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

“嗯,在家就好,把门打开,我在你家门外”

我走到门口,打开门,穿着一件复古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随后我们做到了客厅。

“最近状态还好吗”他露出了善意的微笑,这种微笑是他对每个来看病的人所持有的专属微笑。

“可以,我感觉我很好”

程启看着我“上次你来医院还以为你有什么很严重的症状了,你就是压力过大,导致你出现幻觉,这些都不要放在心上,吃点药,多去旅游给自己放松放松.”程启拿出手机给我介绍热门的风景区让我多去外面走走。

他似乎看出了我没兴趣,也没有再继续给我推荐什么旅游的地方“我觉得你这也不像精神上的疾病,你说你出现的幻觉时间很长”

我想了一下“其实当初出现这种症状的时候,是若隐若现,之后越来越明显,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因为幻觉,因为很真实”

“我不知道你所讲的真实有多真实”他坐的很端正,另外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拿了出来“能跟我讲讲吗”

“但我所讲的你不会相信”我不理解他为什么对我的所发生这些让人无法相信的故事这么感兴趣。

“不是没人相信,只是是否愿意听你讲完”

我仔细回想着我所遇到过的事情,其实像是在梦境里,可是又真实的不得不让人去怀疑。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时不时开始变得很爱幻想,这很正常,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幻想,可是我却控制不了我自身的幻想,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占据我所有的思想,最初我以为是我习惯性的熬夜或者长时间的离不开手机导致的幻觉,但我越是这样认为就越不敢相信这是虚假的。

这一天和今天一样,阴翳的云层覆盖了整片白色苍穹,天空总是一副像要下雨的样子,但我还是去了我要去的地方。因为一整天太阳都不曾出来得缘故,夜晚来临的很快,我也及时的赶到了最后一辆车,车上的人下了一部分,剩下的没有多少,我把车窗打开,天上的风不断的从外面猛吹进来,坐在我后面的老人受不了这样大的风,他叫我把窗子关上。

车开了很长的时间,中途不知不觉的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车上的人都走光了,外面很安静,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感觉我坐过站了我下车看了一下。完全不认识这个地方,看起来竟有些荒芜,不仅没有人,空旷的马路上连车的影子都没有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不是很晚,我问司机这里是哪里,他没听见,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疲惫,又问了一遍,他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和他平常开往的终点站不一样,就急忙就把车开走了。

我来到这一站的公交牌前看了一下,车牌上面标着紫垣站,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刚这样想,就看见不知从哪里走出几个人,像是在散步,一个手里抱着奇怪的盒子,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伞,后面还有几个骑着自行车的人,总感觉有些奇怪,他们的表情怎么都有些沉重,刚这样想着,就听见他们又说有笑的,我不再去理会,而是找到回去车站看还有没有最后的车。

我漫无目的的四处走着,越走越感觉天已经很黑了,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车站,车站比较大但看起来很旧,车站下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瘦弱,我也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睛在闪着光,似乎很久没看见过人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他很惊讶的看着我

“就这么来的啊,做过了站,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破旧的公交车牌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中年男人拍了拍了身上的灰“那我来给你讲讲吧,听了你也不要害怕”。我估计这家伙有病或者是无家可归的人,看见我是迷路的人想吓唬我,接着他讲述了他的经历。

这个地方很奇怪,因为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白天,也不曾看到过阳光,当我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只能一直过着这样等不到黎明的每一天,我无法走出这里,也想过办法出去,可是我发现这是一片走不出去的区域,是我从来没有涉足过的阴影,地图上也不曾出现过,这里不是人类生活的地方。

       我开始意识到这个地方是被某种力量控制着,无形而又强大,如同一个结界一般的存在,网住了这里的所有人,进来的人也都失去了自由,被囚禁在这个永远无法逃出去的城市中,但我发现这里的人们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和我们不一样的地方。

       但后来我和这里的人们交谈,了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们告诉我说这里是紫垣,之后他们其中和我认识的人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却不再认识我,通过我的观察,渐渐的我发现这里的人们,会遗忘掉自己的回忆,他们的记忆不能保存或者说只能保存在有限的时间里,在偶然的那么一天就会突然忘记,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身边重要的人。

       我无法理解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这是一片被诅咒的禁地,每个人都要承受被遗忘的痛苦,失去了心中的灵魂。在偶然中一个老人告诉我说这里住着守护这个地方的神,它的名字叫渊,渊使这里充满着源源不断的力量,外来的敌人根本无法入侵这里,有渊的保护这个地方能永远屹立不倒,这里的每个人也永远不会面临死亡。我听后感觉老人说的有些不可信。这里的人们似乎都记得这个叫渊的神而不会从他们的记忆中遗忘,这就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我开始一步步的在这里调查,但也始终没有调查到人们口中所说得渊。

  在某一天,这里的夜晚突然变得亮起来,让整个始终处于黑暗的城市变得有些生气,人们纷纷赶往同一个地方,我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我找了个人打听,才知道是渊来了,按照规定每个人都必须去祭拜,我也跟着去了,我感觉能否走出这个地方就和这个渊有很大的关系.

街道上灯火通明,人们在两旁早就做好了准备,放着类似孔明灯的东西,我在人群中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四处张望,这时我听到了号角吹响发出的低沉的声音隆重而又壮大响彻天际,一遍又一遍的回旋于耳边,如排山倒海般的气势让人诚服,接着一群排着整齐队伍的人出现,似乎是开路前行的人,颜色怪异的斗篷遮住了他们的面容。

这时街道两旁的灯光忽然开始疯狂的闪起来,忽明忽暗,让我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只听见人们惊呼的声音,但仔细一听又像是念着什么奇怪的咒语,我隐隐约约看见四周的事物开始变化,周围的土地里迅速长出参天的大树和老式的楼房,楼房下一群孩子在追逐嬉戏着,还有一些老人围在一起打着牌,对面的土地翻转起来变成了来来往往的汽车川流不息的在街道上一闪而过,这一切的场景太过于熟悉,但我却始终想不起来起关于什么的,太阳很快落山了,它不停的下降,在我眼前不停的变大,我感觉到了那强烈火焰般的炙烤感,感觉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融化,这时我的身后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有个老人他拍了我,一下清醒过来,老人说快低头,不要亵渎神的面容。我才发现周围的人们全都低下头,好像跟默哀一般,为什么不能看,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我低着头尽量的向前望去只看见类似老虎的腿,难道这个渊骑着老虎,但是我再向后看去又出现了一条牛的尾巴,这究竟究竟是什么,我使自己的头抬起来一点,看到了一条大象的鼻子,这分明就是怪物,我在看着骑着这怪物的渊也是脸埋没在了巨大的斗篷里,他突然转过头看了一眼,那蓝色的眼睛顿时吓到我了,那颜色就如同寒冷冻结的冰一样,不停的让你的血液变得冰冷。

渊一直注视着我,他似乎看出来我不属于这个地方,我有种奇怪的错觉,感觉他能看到我的内心深处以至于我看着他既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急忙低下了头希望他不要真的看出些什么,但之后也没发生什么我预想的可怕的事情,这次祭拜结束后,我找到了那个那个老人,他告诉他叫抑,我问他这渊到底是什么样的神,老人告诉我这次渊并没有来,骑在梦貘上的只不过是渊的信徒,他代替渊来我们这里。

我说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地方,抑听后感觉很不可思议,他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我从他的表情看出了要离开这里也许会很难,老人突然沉默了,因为对他来说这里的以外的世界就是荒唐的存在,没有另外的地方,这里是永远生活的真实的地方。

我问抑难道这里从来就没有人离开过这里吗,抑不知道,他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他只是给我一张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地图。

那个男人拿出了地图,他并没有讲完他的故事,他只是告诉我他的名字也叫抑,给他地图的老人已经死去了。

“那你既然得到了地图为什么不去寻找出去的方向”我从抑手里把地图拿过来仔细看着。

“这个地图没有任何用,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但却依然回不到我们的世界”听抑说完我顿时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了,我在地图上看着紫垣区域的另外的地方,景璃明,我有些摸不清方向,这是什么地方,都没有听说过,还有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城市名字,这要是真像是抑说得那样越走越越,越陷越深,那就永远要停留在这个像梦境一般的世界,回归不了正常的生活。

抑看着漆黑的天空,仔细看偶尔也会看到几颗明亮的星“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离开这个地方,这里不属于我们,在这里时间越长我们会忘掉的记忆越多,到最后我们就会全部忘记,也包括我们要从这里出去的记忆。”他站了起来“无论去哪里,我们都要离开”

“那我们去哪里,这地图上的这么多地方”他站起来走到一条幽暗的小巷找了一辆车,我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要叫那个老人的名字,也许,因为他不知不觉中就忘记了自己的名字,等到他正真去想自己名字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映象了,老人是他见过这里的最后一个人,它需要有个名字来记住自己。

我突然感到害怕,如果我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我也会忘掉自己,忘掉所有的一切,那我就会彻底被这里同化,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直生活下去。

我们开车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们按照地图上的方向一路向西开着,沿途的景物快速的向后移去,我想到我每次坐车,总感觉外面的风景都是不真实却又很好看,不管是一棵树还是一栋老式的房子,从不同的角度看景物的时候每一处都是一个故事。

车行驶了很久,我们终于离开了紫垣,这里是景璃明,西面环山,车开到了山的最顶端,前方的路车开不进去,我和抑下车前行,山里的泥土很松软,踩一脚就陷进去了,茂盛的草丛盖过了膝盖,走上山的最顶端向下看是幽深的盆地,在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我看着远处的游乐场,没有一个人,但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崭新的一般。

“这群山的中间为什么会有游乐场”我看着那最为显眼的摩天轮不停的缓慢的转着。

抑仔细看着这里的一切“如果我们所经历是一场梦,你相信吗”我走到一棵巨大的树旁,摸着树上的一条条深刻的纹路“我也有怀疑过这是一个无比真实的梦,但是这里的一切真实到让我怀疑自己的世界是虚假的”。

抑的表情有些茫然“我是说假如这个梦很漫长,在现实的世界里我们根本不曾醒来”

我看着他“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已经忘记了”

我们没有一直站在原地,而是决定下山去群山中央的那个游乐园里去看一看,一路上我都有些压抑,如果这真是梦的话,那么我醒来也许会看到自己可怕的样子。

游乐场很大,一眼看不到尽头,虽然所有的设施全都是崭新的没有我想象的破旧,但这里却无比的空旷,现在我越来越迷失了自己,这里处处可以通向别的地方,可以从这里再去别的地方,可是依然是一个陌生的场景,是真实却又是用常理无法想象的世界。

“那是什么”我指着过山车轨道上的黑色爬行物体,我看见它巨大的身体修长的四肢,倒三角形的脑袋,这是什么,我向后退了几步,那怪物似乎在对着我们笑,血红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抑朝我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什么,巨型的蜘蛛吗”他的表情渐渐凝固,之后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快跑,别站着了”。抑拉了我一把,我下意识的跟着他跑,没想到那黑色的怪物速度极快,我顿时赶到有些无力,这样根本跑不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快的只能听见耳旁的呼啸的风声想争取一下最后的希望,我向后看去,那怪物就在我身后它故意放慢速度,像是故意在玩弄一般,这时抑不知从那里掏出一把抢朝向那怪物扣动扳机,只听见一声响彻天际的声音后,怪物渐渐慢了下来,乘着这会我和抑疯狂的跑着,直到看不见那怪物为止。

“那是什么东西”我尽力调整好自己的气息,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好像时梦魔”抑不放心的向后看着,“梦魔会吞噬人的灵魂”

“灵魂怎么吃” 我现在也有些严重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只要我们活着就一定会被它们找到”

“没有其它的办法吗”万一这不是梦,我就岂不就真的会死,我紧张到了紧致,这种紧张就跟赌博一样,变化性太大了,你不不知到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

我听到了响声,我和抑同时找掩蔽物躲多起来”如果你还抱有希望,那么我就去把怪物引开,你就赶紧跑”说完抑就跑了出去,一双红色的眼睛立马发现了他,朝他扑了过去,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抑被梦魔追了不到几米的距离就被被梦魔捉住了,我没有多想就从身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梦魔刺去,巨大的冲力让我飞身一跃,跳到了梦魔的后背上,我没有多想直接用力挥手刺进了它的身体,但却没有任何反应,,等我知道这么做也是徒劳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看见如镰刀般的手臂闪电般的朝我袭来,只是一瞬间我感觉我的手臂失去了知觉随后剧烈的疼痛刺痛着我的整个神经,巨大的镰刀向天上挥舞我径直的被甩向了半空中,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落得地,只感受的喉咙一阵腥甜,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团巨大的黑色物体朝我走过来,,我无法在做最后的挣扎,直到最后怪物的数量越来越多,占据了我整个视线,我所看到的画面越来越模糊,直到我我看到一团蓝色的光,再次醒来后我已经在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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