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是笑的,他们的店铺像一根诠释权力的钉子一样订在一街的断壁残恒之中。其他店都被拆了,只有他们没有,这拆与不拆间包含的意味像是烈酒让老板感到沉醉。
力量的滋味,只是用舌头舔几口,能让他目眩神迷。
他沉迷,晕眩,喜悦,然而这喜悦只持续了几个月。
老板是在清晨的睡梦中接到鸣人的电话的。在上早班的鸣人语气焦急,他说:“土地厅说我们这边要拆迁,已经把水和电都停掉了!!”
这下,可把老板彻底从睡梦里清醒了。
鸣人脸上火辣辣地疼,他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现在那块地方估计已经肿起来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他只能用身子挡住店的前面,不住地说:¨几位大哥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之前来过人,说我们这里不用拆的。¨名人嘴上讨饶,眼神却警戒,他面前约站着十来个人,大多数光着膀子或穿着工字背心,肌肉发达的施工工人,还有三个西装革履,皮鞋锃光瓦亮,头发油光可鉴,左臂别一枚“执法”袖徽。就是西装男里面个子最高的家伙,叫工头扇了鸣人一巴掌,鸣人现在都还在耳鸣。最高的家伙,面色既不耐,又冷酷,他嘴里还叼着根烟:“像你这样的家伙我见得多了。到哪里道听途说自己不用拆迁。你周围都拆光了,就流你,可能吗?是不是傻。你要看政府拆迁图纸,上土地厅的网站上看去。快快让开,不然我让你脸上手印对称。”
店里的花艺师们都站的远远的,他们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电话鸣人早就打给店长了,似乎也不能报警。他们在line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