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众大臣望着南王府的大门,皆焦躁不安,“南王平时关心百姓,最受百姓爱戴,这次竟然……”
庆须握紧了手中的字条,这是刚才南王扶他起身时给他的,想来他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众位大人都请先回去吧,相信这件事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丞相都这么说了,其他大臣也不好再逗留,各自回府去了。
庆须也匆匆回府,在书房中打开毓冥的字条,片刻之后,他的嘴角弯了起来。
“南王殿下,您真不愧是心有九窍之人。”
南王府
兄弟二人坐在羽琼亭中,四周皆被羽琼花的清香包围,再蒙上一层朦胧的月光,当真如画般清美。
“这是臣弟用新摘的羽琼酿的,王兄尝尝。”毓冥接过方夜手中的酒壶,将毓骁与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
“阿冥不会去的对吧?”毓骁固执地问着。
“王兄这话都问了多少遍了?臣弟不会去的。快尝尝这酒怎么样,这可是臣弟亲手酿的。”
听到毓冥说这是他自己亲手酿的,毓骁忙尝了一口。羽琼花独特的香气在口中蔓延开来,抚平了他焦躁不安的心,毓骁甚至有一瞬间,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换到自己可以日日饮用眼前此人酿的酒。
毓冥也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毓骁续杯:“我觉得这酒还不错。”
“阿冥酿的,自然是好的。”
两人对月饮酒,一直到半夜,毓骁终于撑不住了,抓着毓冥的袖子倒了下去。
“别走……”
毓冥看着趴在桌上的毓骁,眸中似有不忍,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许久,他从毓骁的手中拽出自己的袖子:“暗卫,方夜……还有王兄,都已安排妥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庆须从黑暗中走出:“参见南王殿下!”
毓冥将桌上的酒杯拿起,一饮而尽:“这么恭敬的向我行礼的大臣,你还是第一个。”
“此事过后,相信遖宿再无人敢对南王不敬。”
“他们都知道?”
“是,除了那几个,其他人都知道。”
“都有谁?”
“王大人,李大人,还有何大人,刘大人。”
“嗯,平常最不让王兄省心的也就他们几个了。”
庆须有些差异:“王爷不是一向不问朝堂之事吗?”
“我只是不想让王兄为难罢了,”毓冥又喝了一杯酒,“不然你以为那几个人为何现在还活着?”
庆须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嗅到满亭的羽琼花香。
“羽琼酿的酒,王爷不打算请下官喝一杯?”
“酒里有药。”
庆须皱了皱眉,他原以为南王只是在王上的杯中下了药,原来药竟下在酒中!这是要将自己也算计进去吗?
“王爷不用做到如此地步。”
“谨慎一点总是好的,那几个人虽然不怎么聪明,却也还能察觉出我是否真被下药。”
“……”
“他们应该快来了,你走吧。”毓冥缓缓在桌上趴下。
“……下官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