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楼头,孤帆、激流,分成了两个世界,隔开了两个人。船儿悠悠地愈荡愈远,靴底叩着木阶沉沉的闷响,他听不见叹息,他听不见竹笛。笛声儿随着江流向他乡,叹息声跟着暮霞飘入薄雾。相聚了又解散,恍恍然,终究是造了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