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旁嘴角噙笑的少年并未回应自己,南楼月终是无奈的摇摇头,快步向前厅走去。红纱青帐的厅内,只见众人簇拥着两个面露尴尬的少年,瞥见二人身影较为熟悉,南楼月试探着叫了一声“涟空?景轩?”
一袭白衫的梦涟空先是寻着声音望去,随即看见后方踱步走来的痞笑少年,迟疑着唤了一声,向人群外走去。
“你二人怎会在此?”
南楼月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方才翻墙的少年,随即缓缓开口道:“无事,只方才迷了路,寻到了别家后院。”
姗姗来迟的逸景轩这才摆摆手开口道:“流年,楼月,这儿的人太可怕了,围着我和涟空不停念叨……对了,你们刚才去何处了?何故在这地方?”
“无事,一些小麻烦……既已到这儿,便客随主缘吧!”
“这烟花之地,怕是些许不妥吧!”梦涟空垂下的空袖内,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的摆动着,似是在坚信着自己的立场。
“无碍无碍,流年对那位江南奇女子可是好奇的紧啊!我们今天就随了他的愿,一同去见识见识吧!”逸景轩见少年有些许犹豫,执着少年的手便强拉进帐内。
大殿内一片喧哗,四人倒也未多看,只随领路的小厮到了一出雅阁,花墙红纱,逸景轩随意朝正堂一座,便看见了前方跳舞的小娘子,癖笑开口道:“流年,这奇女子我可不感兴趣,只下方的小娘子我看着颇有眼缘,不如赎回去为我后院再添几个美人吧!”
“阿轩看上了哪位美人只管带走,想必你那被烧毁的世子府也不缺空闲的房间吧!”对面品茶的南楼月不动声色的开口,言语中却也带着些许笑意。
“罢了罢了,随遇而安吧!”语毕,前方跳舞的小娘子戛然而止,只缓缓躬身便退了下去。
白纱蒙面的女子缓缓入帐,台下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惊呼,逸景轩从方才女子进帐时目光便未移开,咂咂嘴道:“这江南奇女子果真是让人神魂颠倒,只这身姿便让人无法忽视,可惜了可惜了……被阿月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看上了。”
南楼月喝茶的嘴角一惊,随即扣着茶沿开口道:“阿轩莫不是记错了人,这世子府的娘子都可以同皇上世侄的后宫相比了。”
“这正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本世子就是要做这天下第一人。”
“阿轩,不可胡言,若让欧阳姑娘听去,怕是又要伤心了!”一旁赏花的梦涟空见少年这模样,开口道了一句。
逸景轩明亮的眸子黯淡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开口道:“好端端提她做甚,不过一个太傅之女,本世子爱美人她也要管吗!”
她才不会在乎的吧!那个说过要护她一世却转身就走的女人。
忽然之际,对面含笑的少年突的起身,将手中把玩的花掷了出去,穿过人群直直的插入少女挽发的头纱,白纱落地,少女惊艳的小脸还未落入众人眼帘,只见上方遮柱的红布突然落下,一片涟漪。
疑惑之际,孟长安只觉腰身被人横揽而旋,转眼便被少年带下大殿。正堂内的三人皆是眉眼带笑,逸景轩斜着嘴轻声道:“阿月这家伙……”
南楼月缓缓放下瓷杯,执起折扇道:“我该走了,流年……且让他自己来吧!”
“好家伙……走了”逸景轩摆摆衣褶,把玩着艳花挽着梦涟空的肩出了正堂。
……
此刻,红纱亭阁内,孟长安正以一种无法描述的动作被面前的男子压在身下,扭了扭不舒服的臂膀,开口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抱歉更晚了,大大初三党,实在没有太多时间,以后会注意的,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