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点点花容微笑,屋内淡淡的清心香飘入鼻翼。清早。
"寒漓,还不起。"一个煞为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颤动睫毛,却不愿睁眼。
"弃凌,"我伸手去寻他,握住他的一个指头,"再睡一会儿。腰,腰要断了......"
"嗯。"男人轻应一声,坐在床上搂过我的腰,让我依偎在他的怀里。
多少年后,当我孤身一人满身鲜血站在沙场上时,有多怀念,他这时的体温。
"好点吗。"他小心翼翼地揉着我的腰,像是怕捏碎一叶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