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可怕,这个世界怎么了!
昨天邬童刚笑我“天真”十足,后脚居然被我发现和班小松有一腿。
我真想冲上去问问他,那条腿有了?!老娘给你敲断!
嘿嘿嘿,今天现世报就来了。
果果,在她自己的强烈要求之下,小陶子为她专门找的小白老师把她送到这里,然后一脚油门,出溜一下就不见了。
我真的叹为观止,飙车技术还没我好。
小陶子风中凌乱,他还要向小姑表白。
而邬童他们在看到果果的时候,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同焦耳。哎,尹柯也是。
我正暗戳戳的编排剧情,果果一下就抱上我的大腿。这就是传说中的抱大腿?????
“这个姐姐好漂亮,小陶子小陶子,快来,煮饭去,我要和姐姐共进午膳。”
我惊诧的看着这个还没我腿高的孩子,这是还珠格格还是甄嬛传看多了?
不行不行,我要赶紧脱身。这世界,小孩子都可怕起来。
我蹲下来,扯出一个标准的大姐姐微笑:“果果是吧?你……认识邬童哥哥和小松哥哥,和尹柯哥哥吗?”
“认识呀,他们三个好帅的。”果果瞄了一眼陶西,“比小陶子好看好多,虽然不会做饭,但看着就挺赏心悦目的。”
我开心极了,牵着她的小手:“那我们去找他们好不好啊?”“好呀好呀。”
邬童~现世报来喽~
根据我对他们仨尿性了解,估计又跑到训练地方了。
我让果果藏好,自己小心翼翼的踱步过去,居然没发现我!瞧这警惕性!
他们仨背对着我,我从左往右,挨个打了脑瓜子一下,然后迅速蹲下,他们仨也是够了,都不知道往下面看一下的?
我悄咪咪的走到他们的前面,“哇”一声大喊。
以为能吓着他们,结果反被邬童抱住,他还有滋有味的问班小松:“最近那个什么舞台剧,好像缺一个女主哇。”
班小松说:“不是吧邬童,你要让祖宗去演那种神经病?我不敢,不敢。”
邬童:“你是在间接骂我神经病喽?”
我就是一脸懵逼的在看他们俩。
我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习惯看着说话的人。他们俩说话速度快,搞得我头都要断掉了。
估计是看我一脸茫然的诠释:[: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你是谁,这是哪,你在干什么]的表情。尹柯温柔的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恭喜你啊,焰儿,你将出演一个,对霸王花疯狂,呃,痴迷的女人。”
“你,你再说一遍?”
“对霸王花疯狂痴迷的人。”
“什么花?”“霸,王,花!!!!!”
“不可能。这种……”
“哎,别推呀,邬童还演过对仙人掌表白的男人,你这也不算什么吧?”
“……”我“啧啧啧”的看向邬童,“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又不满道:“才不。邬童那是跨越种族的爱恋,我这简直就是幼儿园小朋友做梦梦到的好吗!”
翻了个白眼,“我拒绝接受反驳。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果果!”
刹那间一个小孩挎嚓一下,吧唧粘邬童身上不下来了,简直恐怖。
“略略略。果果,大帅哥姐姐我给你带到了,剩下的……”
“果果,”尹柯话语里总是带着那么一股温柔,“哥哥单独陪你玩,不知道你喜欢玩什么,只能在旁边看着,那,来一个美女姐姐,”把目光转向我,笑了一下,超阳光那种,“你们能有共同话题,多好呀不是!”
我这个时候哔了狗,真想把尹柯给毙了,有这么坑我的吗!还不是他们先把那神经病女主给我,我至于祸害他吗我!我才是最无辜的好不好!
“唔,好呀!”果果!你忘了是谁帮你钓到帅哥的!你这个大尾巴狼!
三个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邬童更是高兴的直接把果果抱起来,三个男的走在前面,竟有种莫名的和谐。
嗯。
和,和谐?
我赶紧擦擦眼睛,艾玛,这感觉没变!
我赶紧麻溜儿的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发到我们棒球队的群里,这里头,除了棒球队队员,陶西,就没别人了。
因为我用匿名,两个号在里面,几乎所有人都在:
@长孙清焰。
谭耀耀:长孙清焰还有三秒抵达战场@长孙清焰。
焦:@长孙清焰.
薛:@长孙清焰.
陶西:@长孙清焰.
焦:哎,怎么还没到战场血拼?
谭耀耀:估计挑三把菜刀比较费时。
薛:三把?
谭耀耀:对啊,左边的一把,右边的一把,中间的邬童还要来一刀,叫他出轨。
薛:哦~对对对。把邬童忘了。
我的内心真的是傻了。
嗯,他们比我这个正主还捉急。
“前面的!”我把聊天记录给他们,不出所料啊,脸已经黑的和锅底差不多。
我耸耸肩。
“长孙清焰大小姐。”一个白大褂医生过来。
“噢,我知道了。”我顺从的接过一个药片。
他是我好友。
医生出身。
我的病,他很清楚。
“你怎么了?”邬童抱着果果,斜斜的夕阳打在他脸上,显得异常温柔。
“啊,没什么。我最近有点感冒。”我笑着回他。
“……”他明显不相信我,淡淡的眸光打在医生身上。
我介绍:“他叫邬童,我们的关系你知道的。他叫冷沢,我的一个医生朋友。”
他们俩微微点一下头算是知道。
随即,我感到肚子有点疼,知道犯病了。
我赶紧对着邬童他们,“对了,我和冷沢有话要说,今天是小陶子做饭,给我留一点,谢啦!”
“……你自己快点过来。”“好的,谢谢我家的小童童啦!”
邬童似乎被我肉麻到了,利索的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咳咳,”冷沢拍了我的脑袋一下,“采访一下昨晚突然旧疾犯了,一条腿踩进棺材,差点当了阎王的女人的清焰大小姐,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有什么感受没有?”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着,“没什么感受。就是觉得活着真好。”我喝了一口水,再说,“还有,非常感谢医生。”
他的脸瞬间就黑了,“你还能笑出来?这只要我再晚一步,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邬童了!”
我闭着眼睛摇摇头:“其实这次回来,我就是见他最后一面的,我知道自己活不长。就想再看看他。”
睁开眼睛。
“再有,要不是医生的妙手回春,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成为阎王夫人了。”
“你就这么不想活下去?”
“活着没意思,倒不如死。”
冷沢一下把我的头发揉乱。
“反驳不过就使诈。”
他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你有一次差点下病危通知书了知道吗!进了那太平间,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我只能苍白的笑笑。
“你不如考虑考虑我哥。”“嗯?”“男朋友。”
我这次咳了几下,捂着肚子,尽我全力摇着头。
“为什么?”
“当年就是这个病,我离开他,一句话没说。这次,我不想这样了,我本来就要死了,完成我在国外一直内疚的事情,也很好不是吗?”我苦笑着,“他好不容易原谅了我,我就是想,在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是他陪我走过的。其实有时候,我一直在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告诉他,我要死了。会不会没有碰见过,比这样的结局,来得更好?”
“那你天天在他们面前假装很强大,实则一回到宿舍就必须,打针,吃药,这样不累?”他似笑非笑,“那天,我看到你在一个小混混身上戳了个印儿,往回走跌倒在椅子上的时候,那是旧病复发了吧?”
“嗯……”
“以后我一定不生女儿。”
我嫌弃的挪开眼神:“能不能不要看着我说这句话?变态。”
“……”
我起身走。
“沢,”我停下来,回头,“人的一生可以扮演很多角色,如果你不高兴,你可以把那本剧本丢了。但有一份,是真正属于你的,千万千万,别丢了。别像我一样,真的。”
他是背光的,我只看见温柔的上升的唇角,弧度刚刚好,很冷静,很帅气,很阳光,却也还携带着悲凉的苦笑所特有的感觉。
“呐。”他把药瓶丢给我,“以后三餐后吃一粒,不够了call我。”
我仔细看看名字后,确定了不是春药什么之类的,朝他挥了一挥,“好的,管家沢。”
“等等。”我转头,冷沢迈着大长腿,很快追上来,递了一份病历,“第二次下病危书!真的不考虑住院治疗?”
我拿过病历,收好。摇摇药瓶,里面药片碰撞到瓶壁发出的声音很大,说明药片的数量很多。
“我准备靠着这瓶药走完一生。”
转身,背对着他挥手,“over,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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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啦啦啦,今天多一个人收藏~加更来啦!猜猜我女儿患得什么病?下了两次病危书的呢!心疼我女儿。
作者菌今天很多字吧?
作者菌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