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我老婆快生了”一个年轻人激动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旁边的护士也只是匆匆地回了一句“别吵别吵,手术室不准家属进入”。“太好了,太好了,这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年轻人随着手术室的绿灯亮起开始碎碎念道。年轻人看了又看墙上挂个钟。怎么都一个小时了还不出来。
这跑个时候跑过来了一个老太太朝着那个年轻人说“没事吧,小顾怎么样了?”没错这就是我的奶奶夏荷,那个年轻人就是我的父亲安泽州,而手术市的那个就是我的妈妈顾白。“哇~哇~哇~哇”没错这就是我了。“恭喜啊小伙子,是个小公主,母子平安”医生长舒了一口气。
“你看这个鼻子真像我,你看看这个眼睛像他妈”我爸抱着我跟宝一样。“是啊,多像啊”我妈有气无力的,慈爱的说“叫她安时吧,时间的时”“好好好,我们就叫她安时了”显然我爸已经激动到语无伦次了。
就这样爸妈草率的给我取名叫安时了。我妈天天被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喂鸡汤什么的,可唯独我奶奶没有来,大概因为忙吧。Whocare?
那个时候我们还穷,只能住一个大杂院里,不是北京的四合院,更不是什么独栋别墅。而是每家人都只有一间房的大杂院。意味着上厕所,洗澡必须去大杂院的公厕。而吃饭,睡觉,看电视,煮饭什么的都在一间二十平米不到的小房间里做。
没有好的瓷砖,没有天然气,没有空调,也没有液晶电视可言。只有水泥,水泥,水泥堆砌的地板和墙,只有红色木板的门。还有满地玻璃,乱晾衣服的院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