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感觉得出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这次帮江睚眦也是罔琴帮忙强行压制住了体内的气息,我也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来到礼部,早就打听好今天礼部尚书要出去采购,所以这次行动很是方便。
蒋中道白姑娘?
白玉溪蒋大人
我点头致意。
蒋中道白姑娘也是来取衣服的?
白玉溪不是,我是来选布匹的
蒋中道那就无法同路了
白玉溪蒋大人若有事可改天再约
蒋中道好
正巧李芸裳朝她自己的殿内走去了。
白玉溪李侍郎
我快步走去。
李芸裳白姑娘
李芸裳不知白姑娘有何贵干
白玉溪难道李侍郎没收到皇上的旨意吗?
李芸裳愿闻其详
蒋中道皇上下令叫礼部做几件衣裳于白姑娘
蒋中道跟了过来。
白玉溪不知李侍郎意下如何?
李芸裳既是皇上所说那我等岂有不做之理
李芸裳我这就叫人去给白姑娘拿布匹
蒋中道这宫女寻的岂有李侍郎寻的好?
李芸裳可我确有急事要做
白玉溪这尚书大人忙里忙外,这李侍郎也忙里忙外,当真是叫人好生羡慕啊
李芸裳白姑娘言重了,我这就去给你拿
李芸裳白姑娘不防移步就坐
蒋中道不用了,你且快去待会儿白姑娘还要去我殿内用膳呢
李芸裳那……好
待李芸裳走后,我道
白玉溪不知蒋大人这是何意?
蒋中道不妨先进去一探究竟?
这么说来,蒋中道要么是江睚眦的人要么就是要帮江睚眦。
白玉溪那就先多谢了
蒋中道盯梢,我进屋详探。
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连一张废纸都未见到,倒是干净的奇异。
在屋内走着,仔细想着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
走着走着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地板!
这儿踩了踩哪儿敲了敲了,怪不得找不到原来藏在这儿。
我小心翼翼的用桌上的水果刀撬开了地板,只见一个木盒躺在里面。
敲了敲,感觉是空的。
打开后我震惊不已。
这……
只见里面全是纸条,但上面写的全是英文,里面还有一只铅笔!
就在这时,外面蒋中道的声音响起。
蒋中道李侍郎倒是快呀
我不慌不忙的将现场还原后躲了起来。
李芸裳怎未见白姑娘?
蒋中道皇上召见白姑娘,所以白姑娘便走了托本官转告李侍郎一声,说是李侍郎按规矩选罢了
李芸裳叫宫女转告一声便可,倒无需蒋大人在这儿干等了,也耽误了蒋大人的时间
蒋中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是本官亲自转告才放心啊
蒋中道既然话已带到本官就先告辞了
我听罢便跳窗而走了。
幸好我走得及时,李芸裳进屋后便在屋内转了一圈,要是被发现岂不打草惊蛇。
脑袋里全是纸条的事,怎么会是英文呢?
难道也有和我一样穿越的人?或者有外国人?
难道再来次鸦片战争吗?
可这儿又不是清末啊!
一连串的疑问爬满头顶,令我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