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第一学期后我就跟传说哥分班了,他去了理科班而我留在了文科班,jeery依旧是我的班主任,是学校太大,还是人太多,总之不好意思,传说哥还是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可是他的QQ我却一直保存到了现在。前段时间他发了一张旅行的相片,不得不感叹哥哥一直都像传说一样,没有青春痘的哥真的很帅。
第二个出现在我高中里的好友是谁呢?是后排有胃病还在桌肚里备了一大罐奶粉,身上的白体恤干干净净有好闻阳光肥皂味的瘦高男生;还是左边原本是普普通通后来去烫了一头细碎卷,爱好打毛衣网购,有一个特别“亲密”好朋友,高中时我们都以为他是w的的,励志帮我冲黑芝麻糊的白瘦高?
其实严格来讲喝奶粉有好闻阳光肥皂味的男孩是我高中第一个动心的男孩,他让我想起了我一年级的同桌那个被梧桐花投射过阴影,在梧桐树花叶间沉睡的男孩,吴同学。那是我第一次接触一个词,叫做“柔弱”,叫做“文气”,叫“一身风骨”。
吴同学成绩很好,次次考试班级第一,成长树上最顶端的名字永远是他的。有胃病的爱穿白色衬衫的小男孩和我们两个座位紧挨的窗台,以及窗外遮天蔽日把舞台都整个罩进去的巨大梧桐树冠,是我童年永远不能铭记的最明丽的画面。肥皂味男孩的白色体恤,和胃病让我想到了他,进而开启了我青春的懵懂。
我喜欢和肥皂味男孩讲话,为了能够跟他继续讲话,我努力学习,因为高中座位要靠成绩去争夺的,特别是中间二三排那里都是班级成绩前茅的象征。努力学的结果好像就是跟很多人都保持了关系不亲不远的样子,而真正让我融入这个班级的人,应该是她,我们都叫她“芳哥”。
在结识芳哥前我的临时好友是一个扎了很多耳钉的女孩,其实我一直也不太感冒她,那时候思想多狭隘总觉得打耳钉烫发不是好孩子,她可能会带坏我,于是在我决心努力学习后就渐渐疏远她了。
我跟芳哥的缘分来自我的口无遮拦,那时候正流行非主流,我们班有个男孩子就整了一个斜刘海,斜刘海后还耸着一些毛。不过男孩子白白净净的,在我们那时的审美里,觉得他帅的有一半,觉得神经的有一些,他不算一个好学生吧,但就是挺多话题的,关于他的故事我后面还有。
我的寝室和芳哥的在一层楼,我们那时候还住在老寝室,没有独立卫浴,洗澡上厕所都得去每层楼的公共厕所。我在水房打了一壶开水回来洗头,一壶水凉在冬天冲了凉水马上就凉透了,我还是就着就那么佝偻着在阳台里面洗头。芳哥在我们寝室玩,不知道谁提到了那个人,他们讨论的非常热闹,一贯不爱参与这种话题的我,脑子一定是进水抽抽了,在芳哥问出“他帅不帅?”这个问题时,我脱口而出“帅啥,像个鹦鹉。”
然后omg,我的言论一下子就在全班流传开了,我在班里一下话题人物了,大家都知道八班有我这么一号人物了,总之我火了,在这个班我出名了,我有自己的诨名了,他们都开始叫我“虾姐”,呵呵笑死。
那个“鹦鹉”也非常小气,他故意跑到我座位上也给我起了一个绰号不过可惜我没记住,大家也没在意,反倒是他鹦鹉哥的名声在校园里打响了。
不过鹦鹉哥后面咋去的理科班我倒是不清楚了,他的英雄事迹我这儿倒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