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
――《红玫瑰与白玫瑰》
曾经小时候看过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当时不由得觉得男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永远觉得吃不到的才是最好。小时候觉得男人就是个摆设,我一定一辈子都不会嫁人!直到我遇见言宇,遇见顾之琛……
青春里总有那么两三个人是你至关重要的,尽管是对手,尽管后来没有了后来。但你不可否认他们是你一生中不可磨灭的。
记得在吉他比赛中遇见顾之琛,那是初中毕业后第一次遇见他,还以为会是一场别出心裁的见面,像老朋友久别重逢,把酒言欢。
可结果却是那么的忍俊不禁,那时的我在大赛中不幸落败,在人前露出三分笑容。人后积攒了好久的泪水忍不住在后花园里嚎啕大哭。而你出现了!阳光落在你三分之一的脸上,轮廓是柔软的线条。你拼命的逗我笑,曾以为被温暖的光包围,后来才明白,那只是光的影子。
“别哭了,不过就是一个比赛,这次不行,我们下次嘛!”他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袋纸巾,一边安慰我,一边给我擦眼泪。
“你不知道这次比赛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如果去了美国,我就能见到师哥了!我精心准备了一年就是为了这次。可是……”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啦,别哭啦!我最害怕女孩哭了。我输给你了好不好?”看着他那幅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我忍不住破涕而笑。树遮云荫,一不小心,竟流年逝去。
“乖。”一边说着,他的手便摸上了我的头,还一脸享受。
“顾之琛,谁允许你摸我头的!不知道摸头会长不高吗?!”我扯着嗓子朝着他怒吼。
“嘶!不就摸了一下头吗?至于吗?”他吃痛地叫道。
打打闹闹结束了,我们坐在树荫底下,他坐在我的旁边像变魔法似地拿着一把木吉他,对着我说:“叶苒,我给你唱一下我最近新学的歌吧!”我歪着头等着他开唱。
一曲终了,在阳光的照耀下,少年竟如此明媚,这一年也改变了他很多。
“喂!”他冲我晃晃手,是不是本小爷的帅气震撼到你,本小爷最讨厌花痴了,不过你花痴到没关系。
“起开!”我拍掉他不安分的爪子,也拍掉那些思想不纯洁的想法。
我们俩沿着四中的小路,走了很长时间。终于,“我们去念悠奶茶店坐一会儿吧!好久没喝他家的雪乳了!”
“好呀!不过这次你付账,我要薰衣草奶茶。”我走到顾之琛的前面,转身莞尔一笑。
“好!外加一勺香草奶球!”他摸摸我的头,笑着说道。
“老板,来一杯蓝莓雪乳,一杯薰衣草奶茶!”
环顾四周,我不禁感慨道:“这里一点都没变,还跟三年前一模一样!”
“谁说不是!我也好久没去这儿了,店的名字没换,老板也没换!不过话说为什么叫念悠奶茶店呢!”
“据说当时店长的初恋情人叫悠然,结果被迫去英国留学,两个人十多年没见了!而店长的初恋的梦想是开一家奶茶店,所以店长开了这家奶茶店,还是这家店取名叫念悠。“我一脸惋惜的说道。
“这样啊!”看着他眼神流露出失望,我不忍看到他这样,便开口转移了话题,“说说你吧!你和舒玥怎么样?”
“还能怎样?从初中她一直缠着我,我不止一次在手机上说我不喜欢别人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别人!当时记得还有几个匿名的人给我发消息呢!吓得我立马关掉了匿名消息。”
我张口欲言又止,看到他嘴里虽然说不喜欢舒玥,可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微笑又怎么解释呢!
我又怎么会说舒玥的匿名是跟我打的输了赌之后发的。想捉弄捉弄他们,没想到顾之琛真的当真了。
“光说我,你呢?叶苒,你这三年过得怎样?”
“我……我还能怎样?除了学校三点一线的生活,我还有什么别的可干吗?”我自嘲的笑道。
“真的吗?”他那双鹰眼盯着我,让我感觉无从适应。
“嗯。”
他笑了笑,“行了,我不逼你!同学见面别把气氛弄得那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