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挽猛地惊了下,眼疾手快地把他的嘴捂上,并且做了个“嘘”的嘴型。
林挽挽小点声!
“唔…唔……”
林挽挽待会有人来了就不好了,有什么事我们出去再说。
“唔…哼!”男孩张开嘴,用尽力在林挽挽的手上毫不留情地咬下一口。
林挽挽嘶…
她吃痛地哼了一声,男孩却一副不死心的样子,仍然咬着她的手不放。
陈立农微微皱了皱眉,转身去找什么东西,而后又大步上前,手里拿着一个针筒,银针在光照下反光映入男孩的眼里。
他的瞳孔放大着,嘴立马远离了林挽挽的手,身体后倾,像是要逃离一般。
陈立农扬起针筒就要往他的皮肤里注射药液,林挽挽喝止道。
林挽挽等等!
林挽挽让他听话就好了,干嘛还要打针。
林挽挽再说了,多一个人晕倒,我们逃脱的几率就越小了,不是吗?
闻言,他把针筒扔开,不由分说一把抓起林挽挽那只受伤的手。
手掌上显现出一道清晰的牙印,血液顺着掌心到手臂往下淌,与白皙的肤色放在一起衬出几分苍白可怖。
看着林挽挽疼痛难忍的模样,倒问了句。
陈立农很疼?
林挽挽是你拽着我的手疼…
他紧握着林挽挽的手腕,心里很乱,从而没有掌握好力度。
男孩抬眼望向那个面容俏丽,却不俗气的女孩,骨子里就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谦逊,周身的气息却是平易近人的。
或许她真的是个好人吧。
看着她的同时,她也看了过来。
她的模样看起来并不是要脑的样子,反之冲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林挽挽别怕,我们不会你们的。
林挽挽我再说一遍。我们是来救你们出去的,所以现在要听姐姐的话哦。
男孩不语,把头埋的很低。
陈立农你的伤口会恶化的,我先去找点东西把它止住。
陈立农怎么这个眼神。
陈立农别误会,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晕血。
说完,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挽挽先给他们解绑再说,我的伤自己会处理。
林挽挽又催促了一句。
林挽挽快点啊。
她无奈道。
林挽挽放心,我的伤口会遮起来不让你看到的。
林挽挽见他去为小孩解开绳子,方才转身暂放小孩在那张桌子上,用手机报警。
还没发出去,发现手机屏上显示着无信号,林挽挽高举着手机四处走动在找信号。
靠近了那扇窗子时,信号才慢慢显示出来,信号一来她就立马把电话打过去。
林挽挽喂你好…
在回答警察询问的地点以及人物一连串的问题中,自己有反复观察着这扇窗子。
“好的,我们马上联系附近的警局调员赶来。”
挂了电话后,林挽挽想去查看一下那扇窗子,由于过高的原因,把手臂抬高也只是摸到窗棂而已。
林挽挽看到眼前这张桌子,想到了可以踩着它上去。把女孩安放在稻草上面,自己搓了搓手,手脚配合。
双手在桌上为支撑点,一脚抬上桌子,双臂使着力助另一只脚也踩上来,直至两只脚全然站在了桌面上。
她贴着墙面,尽可能靠近窗子。
观察了一番,发现窗台上有一道方向朝里,且深深的拉痕。林挽挽试着用手把它拉向后,感受到些许移动的痕迹。
长廊另一边。
贾庸的眸暗了几分,“什么声音?”
“请您不要转移话题。”
“那个小孩已经被打了镇定剂,这会不会再醒过来,其他的人也堵住了嘴,怎么还会听到有小孩的叫声!”
穹先生冷笑着,“我看您是亏心事做多了,产生幻觉了吧?”
“哼,笑话!我贾庸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一切都不过是无稽之谈。除非……有人在作怪。”
(容我插一句话,对不起是实在忍不住。我一写完作业就滚来更新了,请爱死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