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灵魂再多点刺激不能呼吸,在生与死的边缘走疯狂收割路过谁的墓地都无所顾忌,空骇的躯体没有人会在意表情开始萎缩为何躲避现实,人之恶比鬼多我已给了暗示太多要被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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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词一脸认真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再加上之前齐思钧说她她是个富婆那应该是真的了,不过自己一个实习一个月五位数倒是闻所未闻的--那又怎样自己应得的。
少女面上笑了笑一脸友善乖巧的模样,毕竟不会有人和钱过不去。
陈词“记住哦,是两天内。”

说罢拿着材料转身离去。
她看似好心提醒实则是在施加压力,两天完成工作有奖励但是如果没完成呢?那有什么惩罚可就说不定了。
在宋祠这里她就是这么理解的,但要是连答应都不敢赌一把那才真是怂包, 况且自己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够两天内破案。
郭文韬“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案件对社会造成动荡太大,上面施加了压力开始催了。”
“不过你也不用有太大压力,有什么事我们在前面顶着呢你可以撒开手调查。两天内查不出来也没什么事儿大不了那3000我补给你。”
宋祠“你还挺大方的。”
刚开始倒是没看出来她在心里默念。正巧这时嫌疑人也到了审讯室和郭文韬交换了一个眼神就转身去了审讯室。
嫌疑人到审讯室之前应该都采集好指纹DNA了现在应该交由齐思钧比对着了,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进入。
那人哆哆嗦嗦的坐在椅子上头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摘的安全帽,看来是在工地上干活猝不及防的被抓了,不得不说我们韬队的办事效率是真的很高。
他见进来的是一个女警官稍微放松了些想要开口辩解些什么。
宋祠做了个手势打断了他并递给他一杯水,对方显然一愣缓缓伸出手接过,手很粗糙黝黑的上面布满的老茧一看就是工人。
宋祠“王杰,现场的留下的痕迹每一条都指向你,指纹脚印这些都足以定你得罪,我知道你不是凶手,我现在要你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到底让你做了些什么。”
这一连串从心理施压再到提出需求一物换一物倒是层层递进,对方想不说都难。
“我说...我都说,你可别抓我啊警官,那天我突然接到一通电话他说让我办点事给我500块钱,我听着就是打个杂布置现场我就答应了,我去指定地点拿了花和蜡烛红毯到了地方有一块黑布盖着一块的里面凹不凸不平的我以为是什么道具就没管,打电话的人让我布置完所有之后再把黑布掀开来,我一掀开是一个尸体上面还有一把刀,我吓到了但还是把花按照嘱托放在尸体上面跑了,后来我拿到了钱觉得不行还是报了警。”
“就这些啊警官,其他真的没什么了我去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啊。”
宋祠“给你打电话的人是男是女。”
“他好像是变了声音一会儿粗一会儿细的。”
断了线索,就算是找到了凶手用的号码与定位也不会有人傻傻的等着警察来抓自己,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他甚至留了一个知道实情的人分明就是对自己的计划相当自信,甚至还要去挑衅警察。
她离开了审讯室发现一众人都坐在里面面色凝重。
齐思钧“手套上纤维素与婚纱上的一致,脚印和指纹也是他的。”
宋祠“再核实一下通话记录就放人吧他不是凶手。”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太累了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哪里还有新的突破口给她开辟呢。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钝感与挫败感,在学习上哪有这么多是非和反转,现在她似乎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就如宋酒恩所说的那样。
她回了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冥想着,并不是在想案件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是在思考人生,思考一些她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东西,让她觉得很奇妙的感觉。
还有对于陈词这个人以及郭文韬对她说的关于什么上面催得紧,社会动荡什么话是实话但是让人困惑的点很多,实在想不明白了感觉大脑过载。
既然这样那还是再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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