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鱼、鲁炎、张冲三人,真的回到兽营了,武钢下命令,要是考核不合格,哪来的回哪去!
这天,三人在训练场,趴在障碍物上,一个个心事重重。
向羽刚好路过,便听见鲁炎说:“臭鱼,我们明天就回海训场吧,我实在受不了武钢的眼神,好像在施舍我们一样。”
“可不是咋的,还真不如回海训场呢。”张冲接话。
出息!才回来几天,就受不了这,受不了那了,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那么想回来?
蒋小鱼啧了一声:“海训场有火蓝匕首吗?在海训场你能天天见着乌云吗?”
见鲁炎和张冲不说话了,向羽有些无奈,巴郎啊巴郎,你个木头,都两年了,唉,你没机会了。
“守着海训场,咱们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去马尔斯,老话说的好,是龙你得先学会盘着,是虎你得先学会趴着。令狐冲英雄吧?在魔教的黑木崖底下,那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蒋小鱼道。
鲁炎有些不服气:“可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我们留在这里,也只有自取其辱。”
蒋小鱼从裤兜里掏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呸呸了两声,让张冲用手使劲往上面砸。
“你这使劲能砸成啥样啊?”张冲道。
江小鱼拿起硬币:“咱们仨就好比这一块钱,甭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怎么挤对,
咱得自己知道自己值多少,一块钱,就是十毛一百分少一厘它都不是一块钱。”
“接着练!”说罢,拿起自己的外套离开了。
张冲挠挠头,很是不解:“练就练呗,跟一块钱有啥关系?”
向羽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不禁感叹,蒋小鱼的大道理,一张嘴都能把死人给说成活人!
半路上,巴郎走过,看见展大鹏、戴飞、马明亮三人在负重越野。
还有些惊喜,这仨小子怎么突然想起给自己加练了?
听清了他们的对话,巴郎点点头,表示很欣慰,没想到那仨小子回来,还能激励其他人!
下午吃饭的时候,巴郎讲给池星黛和向羽听。
“好事儿啊,有激励才能有进步!”池星黛道。
向羽认同:“那帮小子,就得这样激一激,要不然,永远是落后的那个。”
巴郎点点头,笑道:“那仨小子,我现在啊,是越看越顺眼了。”
“不容易啊,那仨小子,终于让巴班长对他们改观了!”池星黛笑道。
这天,负重越野的训练中,张冲和巴郎较上劲了,让其他人将枪给自己,两人谁也不让谁。
两人身上都挂着好几把枪,每把枪都不轻,但两人丝毫没感觉,一直在较劲。
直到终点,巴郎身上挂满了泥土,武钢摁下计时器,三十一分十一秒。
一个老兵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都突破咱兽营的记录了。”
“没错。”另一个老兵道:“上回三十一分二十四秒的记录,就是巴郎跑的,都保持四年多了。”
武钢问道:“你俩看清没有,他们俩谁先触底线的?”
“好像,张冲快了那么一点!”一个老兵道。
另一个老兵反驳道:“你这啥眼神啊,明明是巴郎先到的!”
“行了行了,今儿就算他俩打个平手!”武钢心情不错,两人跑出这样的成绩,他当然高兴了。
“不!”巴郎突然出声:“是我输了,半路上,我掉进了沼泽里,是他给我拉上来的。”
张冲不乐意了:“你瞎白话啥呀,谁救你了?!”
后面的也跟了上来,巴郎神情有些黯然,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巴郎谁都没理,包括乌云,他知道,这一次,不仅仅是输了比赛,也输了乌云...
夜晚,池星黛在和向羽散步,遇到了巴郎,他在练习射击,却都打偏了。
想到今天男兵宿舍吃的奶酪糖,马明亮说,是戴飞从楼道里捡的。
池星黛叹了口气,今天早上负重越野的事儿,向羽和她说了,结合奶酪糖的事儿,也不怪巴郎,他现在正难受着呢。
“也不怪这小子,他就没谈过恋爱,难受也是正常的。”向羽道。
池星黛点了点头:“你上去劝劝。”
“不要,我又没有被分手,那能理解他的痛。”
池星黛奇怪的看了瞥了他一眼,是错觉吗?感觉现在的向羽有点撒娇的意思哎!
“哎呀你快去,你们是好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不是应该吗!”说罢,将向羽给推了出去。
“唉。”向羽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认命的走过去,看看巴郎。
他双手抱胸,看着前方被打倒的蜡烛:“天儿都黑了,还练呢?”
“心里事儿太多。”一手将巴郎的枪按下去,拿起另一边的一支枪。
“三个问题。”上膛,瞄准:“母亲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巴郎点点头:“挺好的。”
啪的一枪出去,打掉了蜡烛上的火苗,蜡烛丝毫未动。
池星黛头轻轻一歪,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她的向羽,就是这么厉害!
“乌云的事儿能不能放下?”向羽的第二个问题。
良久,巴郎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又是一枪出去了,向羽继续问第三个问题:“备战马尔斯准备的怎么样了?”
巴郎不知在想什么,随口来了一句:“就那样吧。”
向羽怒了,一把揪起巴郎的衣领:“什么叫就那样吧!”
巴郎被一股力量给按到了凳子上,向羽继续道:“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还想参加马尔斯,就给我把精力放在训练上,好好给我备战!”
池星黛忍不住摇了摇头,爱情这个东西啊,两情相悦是美好的事,要是但相恋,那就苦了!
“你要是不想参加马尔斯了,就滚回你的草原上给我放羊去!在我这儿,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兄弟掉队,你给我记住了!”
说罢,向羽松开了巴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离开。
向羽重新回到池星黛身边,脸上是止不住的怒意。
池星黛拉起他的大手,和自己十指相扣,笑道:“别生气了,巴郎就是一时糊涂。”
两人继续慢悠悠的散着步:“我知道,可我就是气不过,不就是失恋吗?怎么整的要死要活的?”
“瞧你这话说得。”池星“瞧你这话说得。”池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