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薄雾起湘裙,暖风林下自氛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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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墨迂阁内,最高的台子上,舞兮蹈兮,台下有男人左拥右抱,有男人紧盯跳舞的女子――墨迂阁的头牌。而且还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头牌。有趣,实数有趣。
于是,起身。只见的一袭衣角,还有一丝仙气。
清场,一个人默默欣赏,浑身散发着飘飘的仙气。五官十足精致。
人基本没有了,安暖从高台上下来,只一件纱裙,干干净净,就是看起来不太好惹。粗看,跟小白兔一样,温温柔柔。细看,眸子深处竟是无比晦暗,有趣。
“卖艺不卖身。”
这个态度很锋利啊。
“安暖小姐,这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吗?真是这样,我看以后也不用光顾了。”
“不用这种态度,什么事?”
一眼看穿,小白兔的爪子很锐啊。
“坐下来,陪我喝两杯。”
“不喝酒,只有吹拉弹唱和聊天,自己选。”
不喝?她还是未成年。看来,这次遇到有趣的喽。
“不喝的下场,我想你应该知道。”
语气冷极了,四周好似染上冰霜。高脚杯中,红酒在不断摇晃,下一秒,破碎,上面是血吗?
“你在威胁我。”
“对,喝还是不喝。”
“不喝。”
还是很倔强吗?那只能出狠手了。
喘不过气来,闷,好闷。
“松,松手。我答,答应,你。”
放下手,修长的脖颈出现红印。
“早这样不就好了。”
“朱正廷。”
“知道,董事长你好。”
嗯?反应很平淡啊。表情好淡然。

低头,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
“喝。”
安暖接过,只是晃着。
“喝下去,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笑容古怪起来“几度?”
“不高。”
“可以信吗?”
“可以。”
一饮而尽“可以了吗?”
“可以。”
“那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就在这,坐着。”
“朱正廷,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安暖,你到底是谁?安暖,安千,呵。”
安千啊,微微垂下头,眸子里情绪不明,嘴角稍稍扬起。
“抬起头,看我。”
任何情绪烟消云散,平平淡淡的看着他。
“小兔子姑娘,你好像并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大手捏住下颚,力道大的惊人。
“啧,恶心。”一脸平静,朱正廷看着她,充满魅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并没有看出什么。

“松手。”
“不晕吗?”
云里雾里。
对视,无惧。
僵持,突如其来,有些晕眩,下一秒,便已倒下。
“啧,还是逃不掉啊。”
抱着她,来到安暖的房间。
许久未开灯,打开时,血红的灯蒙着一层薄薄的灰。红色遍布,杂着一些黑,好阴暗。墙饰都是一些古怪的娃娃,面对着你。最最普通的钟上也披着一袭黑衣。古怪。这个头牌,好生奇怪。
欺身压上,一夜旖旎。
卖艺不卖身?好生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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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七点,安暖转醒。
动动手臂,酸痛,浑身像被卡车撵了一遍。身旁,躺着的是?朱正廷!可恨啊!被下套了。
睁眼,就看见身边的女孩,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over.
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