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池渊哈哈，报应！真他娘的报应！
穆池渊老子混蛋了半辈子，没想到报应终究是来了，咳咳！
一口啤酒呛得他鼻子里都是气儿，咳嗽几声，拿起新的一开，仰脖就喝。
穆池渊儿子，女儿……
这时，语音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眼头像，接起电话，有气无力地问道。
穆池渊喂，儿子，你有啥事儿？
穆寒池爸，我这几天心烦，想去你那里待几天。
穆池渊你来啥，你不是最看不惯我吗？
穆寒池让我待两天也行，我真的，太累了，实在是……我也想你老了。
穆池渊别那么恭维我，我可受不起。
穆寒池爸爸，我想你了，好不好。
穆池渊唉，你要来就现在过来吧，也就离一个车站。
穆池渊我收拾收拾屋子，你要到了提前说一声。
穆寒池好嘞，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挂断电话，他看了看满桌的酒瓶和花生瓜子皮，头都大了。
穆池渊算了，儿子来看我，还是先不想那些了。
他起身把垃圾都收拾好，好在客厅比较宽敞，没什么家具，垃圾很快就收好了。他提着垃圾袋走到楼下，就看到了穆寒池，还牵着鹤渊，胆怯地瞅着他。
穆寒池爸，你这袋子，是扔垃圾吗？这么多袋子。
穆池渊啊，是啊，吃了点儿零食，垃圾有点儿多。
穆寒池我去扔吧，鹤渊，跟伯伯去上楼等我。
鹤渊好吧。
鹤渊伯伯，我饿了。
穆池渊好好，走，我给你坐晚饭。
回到家，穆池渊让鹤渊坐在沙发看电视，自己去厨房做饭。刚盖上电饭煲，穆寒池回来了。
穆寒池爸，我帮你一起。
两人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鹤渊安静地看着电视，丝毫没有注意厨房内。穆寒池从冰箱里拿出鱼，放进微波炉里解冻，等待的时间，突然问道。
穆寒池爸，你这屋里这么大的酒味，喝酒也不叫我一声。
穆池渊我自己花钱买的酒，想咋喝咋喝。
穆池渊对了，你不工作吗？咋突然来我这儿了？
穆寒池肺有毛病，就请了两天假，过来看你。
穆池渊你都多大岁数了，还不节制抽呢，这回该知道老实了吧。
叮咚！解冻好的鱼很容易刮掉鱼鳞，穆寒池拿起剪刀一划，利落地开膛破肚，取出内脏。
穆寒池我才不怕呢，我更怕我爸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呢。
穆池渊……
穆寒池爸，你看，这鱼肚子里还有鱼籽，能加餐了耶。
穆池渊嗯，是挺好的。
穆寒池给鱼切上花刀，放到锅里煎。
穆寒池爸，这几天我不是没想过你当初劝我的话，我的确应该放弃，我也该到退休的年龄，调到后方去。
穆池渊呼……你能听我的话，那我再高兴不过。
穆寒池但是……
鱼翻过另一面。
穆寒池爸你跟那个老鹤渊，是不是认识。那张发黄的照片，既然你和鹤渊认识，又知道得那么多，阿卡多在哪儿，怎么样，你都门清儿。
穆寒池你当初求我，求我放弃，也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而我还倔强地认为我能搞定。
穆寒池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鱼两年都已煎得焦黄，穆寒池指了指菜板上切好的西红柿。
穆寒池爸，递给我一下。
穆池渊哦，给你。
滋啦一声，西红柿的水分瞬间被蒸发，鱼肉被染得血红，喷香的味道飘满了厨房。
穆寒池爸，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儿子，请你把一切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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