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跟着母亲去地里。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指着她靠自己的蛮力干下去身体铁定得坏,所以今年地里的草,母亲决定通过打除草剂来解决。
我们家除了摩托车就没有代步车了,母亲也不会骑,所以父亲不在家的话,家里有什么需要买的东西,就必须得步行一段路。那天母亲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买的除草剂,还有菜。母亲怕花钱,所以平常买菜的时候就买价格比较低的,买来买去也就那么几样,西红柿,土豆,豆角,还买的比较多,一个人,把它们提回来了,很累。
药买回来了,没两天,也就是昨天,母亲决定去打除草剂。
老家离当年盖的房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走来走去还是比较劳人。打药嘛,需要车子,水桶,水,喷雾器,药,东西还是很重的。我们家只有小车车,你人站在它旁边,和你小腿一样齐,还跑气,指不定半路里把你搁在那儿,毕竟这么小一车子,要承担四桶水的重量,压力还是挺大的。但其实拉四桶水的时候感觉不是很重,我走大路,把水拉倒果园临近的平地处。母亲走的是小路,我们约好在目的地集合。
我先到的,满头的水,通过手机,我看到自己的脸非常红,红的颜色都是失常的,母亲倒还行。
汇合后母亲分配任务,她打药,我在原地看车子,看着药。因为要去果园的路上有个陡坡,是土路,不平,再加上水上去的话都不知道流成啥样了,所以我们并不能把车子拉到距离果园很近的地方,只能停在原地。我还以为母亲打药的时候我还能拾落果(树上掉下来的苹果)呢,谁知道我那一下午就待在那里,喂蚊子了。
母亲倒是很辛苦,每一桶水,就是一喷雾器的容量,她一背就只是满满一桶,每次回来的时候肩膀都很疼,我充当善后的工作,母亲回来的时候,我会跑过去递水,接下喷雾器,偶尔给她捏捏肩。
总共打了六桶水,我们去的时候拉了四桶,两桶是借别人家的。打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打最后一桶的时候母亲让我先回家,我不,硬要留下来和她一起回去。
回去的路上能看出母亲已经累的不行了,走路都得歇一下,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回去了还不能歇,母亲还得给人家洗喷雾器,借着里面还有些药性,母亲再往里面添了些水,把院里院外的杂草喷了一下。打完后,洗漱,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问她累完了难受吗,她说昨天晚上肩膀疼得很,睡得都不安稳。别的,再也没说了。
我呢,发现我两条胳膊上二十五个,小腿十七个,还没算其它地方的,亲你猜,是啥?蚊子苞!气死我了!
母亲累了,疼了,三言两语也就过去了。我呢,被蚊子叮了那么多苞,还可以给母亲诉苦,说我是多么多么倒霉。唉,差别,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