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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二次逃亡

陈情令:极度魂穿

"跑...王一博。"

他艰难地推着王一博。

"你的植入器...比我重要...他们不会杀我..."

王一博看着怀中苍白的脸,突然俯身吻住那带血的嘴唇。这个吻咸涩而绝望,却让所有记忆最终归位——他们从来都是这样,在绝境中交换一个……,作为"再见"或"永别"的赌注。

"这次换我救你。"

王一博抱起肖战冲向逃生梯,身后枪声大作。

昏暗的地下室里,王一博用牙齿撕开急救包,颤抖着给肖战包扎肩伤。

这个安全屋藏在城市最混乱的街区,墙壁上还留着他们三年前用指甲刻下的记号:W.

"你...全想起来了?"

肖战虚弱地问,失血让他的嘴唇泛白。

王一博点头,手指轻抚过墙上那些刻痕。每一个夜晚,每一次受罚,每一句偷偷传递的情话——全都回来了。最痛苦的不是记忆的缺失,而是找回后才发现自己曾经多么完整地在乎过这个人。

"为什么找我?"

他沙哑地问。

"明明知道我会忘记你..."

肖战艰难地抬起右手,触碰王一博的脸颊。

"因为你在被带走前...对我说..."

_[记忆最终回放]_

束缚带深深勒进手腕,机械臂将针头刺入眼球。最后的清醒时刻,他对着监控摄像头大喊:"肖战!如果我忘了你,就让我的身体记住!让我的每一次心跳都喊你的名字!"

现实与记忆重叠。王一博抓住肖战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正以每分钟120次的频率疯狂跳动。

"它记得。"王一博哽咽道,"一直记得。"

门外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肖战瞳孔紧缩:"扫描仪。"他挣扎着坐起,"他们在定位你的植入器!"

王一博看向角落里那台老旧的脑波仪——三年前他们自制的记忆存储设备。一个疯狂的想法闪过。

"最后一次冒险?"

他握住肖战的手,嘴角勾起少年时那种无畏的笑。

肖战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可能会死。"

"比忘记你更糟吗?"

两人相视一笑,像无数次在实验室里面对生死抉择时那样。当破门声响起的同时,王一博将电极贴在自己太阳穴上,肖战用染血的手指按下启动键。

白光吞噬世界前,他们交换了最后一个吻。

白光中,王一博感觉自己正在坠落。无数记忆碎片如雪花般掠过——六岁时第一次见到针管;十二岁在监控死角偷藏一块巧克力;十六岁与肖战在淋浴间交换第一个青涩的吻。下坠突然停止,他站在一条无尽的白色走廊里,两侧是数不清的房门。

"战哥?"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最远处的一扇门微微开启,透出暖黄的光。王一博向它跑去,却发现走廊随着他的脚步无限延伸。某个声音在记忆深处提醒他:这是你自己的大脑,那些被封锁的记忆就藏在这些门后。

他停下脚步,将手掌贴在最近的房门上。金属门牌上刻着「第一次出逃失败」。

门突然打开,强大的吸力将他拽入其中——

_[记忆回廊1:惩罚]_

十二岁的王一博被绑在电击椅上,L博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原始样本不该与其他实验体产生感情。」电流贯穿全身的剧痛中,他透过泪眼看到观察窗外,同样被束缚的肖战正无声地对他做口型:「别看,想星空。」

王一博猛地从记忆中弹回走廊,大口喘息。右手指尖还残留着电击的麻痹感。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成年后每次下雨天,他的旧伤都会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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