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后颈的芯片灼痛更甚，记忆碎片在疼痛中翻涌——三年前，他站在同样的位置，身后是冲天的火光。
“喂。”
王一博突然用手肘撞他，
“别发呆，要死了。”
肖战回神，一个克隆体已扑至眼前，刀刃直刺他心口！
“砰！”
王一博的子弹擦着肖战耳际飞过，将克隆体的头颅打穿。温热的血溅在肖战唇边，他舔了舔，腥锈味里竟尝出一丝佛手柑的苦涩。
“欠我一次。”
王一博挑眉。
肖战狠狠抹了把脸。
“下辈子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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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大厅，血腥弥漫。
两人杀进走廊，墙壁上溅满黏稠的血迹。肖战的右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王一博的警服也被撕烂，锁骨处一道刀伤汩汩冒血。
“地下十八层……”
肖战踹开安全通道的门，“电梯不能用，走楼梯！”
话音刚落，楼梯间上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操。”
王一博骂了一句，突然拽住肖战往怀里一带，两人滚进旁边的储物间。克隆体的脚步声从门外掠过，近在咫尺。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缠。王一博的手还扣在肖战后腰，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你心跳太快了。”
王一博低声说，气息喷在他耳畔。
肖战咬牙。
“闭嘴，再废话我捅死你。”
王一博低笑，胸腔的震动传递过来，让肖战莫名烦躁。
门外脚步声渐远，王一博刚要动，肖战却猛地按住他——
“等等。”
走廊尽头，一个克隆体缓缓转身，鼻翼微动，像是在嗅闻空气中的血腥味。
王一博的拇指摩挲着肖战后腰，无声安抚。肖战瞪他，却换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怕了？”
肖战冷笑，突然抽出手枪，“砰”地打爆了克隆体的头！
“怕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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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十八层，终极实验室。
当两人浑身是血地冲进主控室时，巨大的培养舱正泛着幽蓝的光。舱内漂浮着一具躯体——那是肖战的原始克隆体，胸口烙印着“E000-0”。
“解毒剂……”
肖战喘着粗气，扫视实验室。
王一博却突然僵在原地。
监控屏幕上，实时画面显示着整个城市的警力部署——所有佩戴佛手柑香片的警员，正整齐划一地朝第七研究所集结。
“他们被控制了。”
王一博声音沙哑。
“林予死了，但程序还在运行。”
肖战走到主控台前，手指悬在红色按钮上——那是培养舱的自毁程序。
“炸了这里，毒素源头就断了。”
他说。
王一博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那你呢？”
肖战沉默。
芯片的灼痛已经蔓延至全身，记忆如潮水般冲刷——三年前，他站在同样的位置，按下按钮的瞬间，爆炸的火光吞噬了一切。
而王一博，曾在那场爆炸中“死”过一次。
“肖战。”
王一博咬牙，手指收紧。
“你tm又想一个人逞英雄？”
肖战抬眼看他，雨水和血水顺着睫毛滴落。
“王一博。”
他忽然笑了，
“你记不记得，三年前爆炸前，你跟我说过什么？”
王一博瞳孔骤缩。
下一秒，肖战猛地拽过他的衣领，狠狠……了上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王一博的呼吸一滞，随即反客为主，扣住他的后脑加深这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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