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灵,我们该走了!”秋宁提醒莯灵得挂掉了。
“嗯。”莯灵把手机放回背包里,“走吧。”
“林伯,开车去017号街。”秋宁说着,把刚才莯灵打电话时买的精致小点心递给林司机,“林伯,饿了的话就先吃饱在开车。”
“好的,小姐。”
莯灵把弄着挂在手上的铃铛,想着刚才在餐厅里的事情。
“怎么了,莯灵?你在想什么?”秋宁察觉到说。
“秋宁,我说后你肯定会觉得我胡思乱想。”莯灵说,“刚才餐厅里的那个哥哥,叫奕曦,也姓白……”
“这姓氏是和你一样,可是怎么了?”
“我竟然会想,他会是不是我的哥哥?”
“可是你没有哥哥,只有姐姐啊!”
“对啊!怪就怪在这里……”莯灵说。
“小姐,这方面的话,我可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林司机说,“因为我以前认识白小姐的母亲。”
“我记得,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不过十几岁。”
(以下以林司机的视角使用的第一人称)
“乡亲们,重大消息啊,重大消息啊!”爸爸和他朋友从山上下来后,一直这么喊着,脸色恐怖地跑到镇长家里去。
“怎么了,林豪?发生什么事了?”妈妈拉着爸爸说。
“哎!现在来不及和你解释,你要是想知道,就先和我到镇长家说吧!”
“妈妈,我也想去。”我说。
“林杰,乖,先和你的朋友们玩啊,你不是玩得真高兴吗?”
其实,我的每个朋友听见了这样的消息,都感到十分好奇,想知道怎么回事。于是我假装答应继续和朋友一起玩,等到爸爸妈妈走远了,我才和朋友商量,大伙一起偷偷地跑去镇长家的门外听。
“镇长!我们,我们在山上发现了一尊石像,而且,看上去破损得很严重。”爸爸刚从山上跑下来,累得直喘气。
“不就一尊石像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镇长很不以为然地说,“可能是几年前用得太久,坏得太严重后丢掉的嘛。”
“镇长,请务必让几个人和我们一起上山去。”爸爸的朋友说。
“好吧好吧,你们年轻人就这样……”镇长虽然极不愿意,但他一直都是会支持年轻人的。在一些年轻人要创业的时候,他总是会多少拿点钱帮忙创业的。
看见爸爸他们要出来了,我们吓得赶紧散开,有的假装在玩你跑我捉,有的就地取材,拿起树枝假装在武林斗剑。
爸爸他们也没有注意,急匆匆地又上山去。
我们继续刚才的方法,等他们都上山后,我们再偷偷在后面跟着。
因为是夏季,太阳热烈地用阳光来欢迎我们,晒得我们半眯着眼。
他们走着走着,我们跟着跟着,似乎过了很长时间,才停下脚步来。
我想,终于可以先休息会儿了。
可是,等我和朋友们再抬头一看——什么?!跟丢了?!
我诧异极了,仔细地查看四周。
我边看边走。忽然有什么东西绊倒我,害我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你们快看,这儿有一个洞口。”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大家都往他那儿看。
果然,真的有一个洞口,大小只够一个小孩子或是一个比较瘦的大人才钻得进去。
可是,因为也不知道下去了之后能不能上来,我们中谁也没下去。
于是我拿了块小石子往里扔下。
“哎哟!”下面传出了我熟悉的声音——爸爸的声音。
“爸!是你吗?”我大声地喊道。
“林杰?你怎么在这里?”妈妈看见我,好像有些生气,又好像又些担心。
可能是我把身子探得太前了,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只知道镇里新来了一个少女——是谁?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既不是亲戚,又不是朋友。
我醒来的时候,妈妈都哭成一个泪人了,好像要把她一生中所有的泪水都哭出来一样。看见我醒了,又高兴地哭。
我于是休掉了三天的课,在家里休息着。
可是我坐得下来吗?
趁着父母不注意的那会儿,我偷偷地溜了出去,大口大口地呼吸——屋外的空气总是比屋里清新点的。
我的朋友这会儿也旷了课,都看我来了。
“林杰,你从上面掉下去没摔着脑袋瓜吧?”
“哎,一定很疼啊。”
“林杰,你睡了几天有好多事不知道呢!”
“停停停停!”我被这七嘴八舌的朋友们给弄晕了。
“我们村里新建了一座神女庙!”我最好的哥们儿张肖说,“据说是怕上次误闯山洞打扰了神灵,特地建的。”
“本来是要叫考古学家来看看的,可是镇长说以后再办。”我的妹妹晓晓接着说。
“为什么要叫考古学家嘛,明明就是个石山洞而已。”我低声说。
“那是因为石壁上刻满了铭文,只有石像下面的铭文下有翻译了一句近代文字。”张肖说,“好像是什么‘无缘似有缘,有劫似无劫’。”
“小朋友,你们在谈论什么呢?”一个美丽的少女从刚才就一直在旁边听着,似乎对我们的话题非常有兴趣。
“你是谁?”我问。实在是没见过这个人。
“白茗熙。可能你们不认识我,但我确实是从小就住在这里的。”
“奇怪?那你住在哪里?”我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激发了起来。
“嘻嘻,不告诉你。”少女笑道。
不知道是建了神女庙,还是因为她来了以后,小镇竟比以前风调雨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平安的事。
后来,她和一个青年在新城市创业,并且结婚了。
她和我一直都有联系,我也一直把她当做我的姐姐看待。
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和我失去了联系,我就城里找她。但没有消息。
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离婚了,在这之前好像有生过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