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段冰瑶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过了许久还是没睡着。

白天的事让她心烦，她还没告诉别人她功力的事。

算了，出去逛逛吧。

段冰瑶披上一件大衣出去了。米家独自在一座山上，旁边都没人，这倒是清净了不少。

“还没睡？”

“睡不着。”

冷墨谦坐在了段冰瑶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问什么就问吧。”

“…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认识很久了？”

段冰瑶叹了口气，养着只有几颗星星的天空，缓缓道：“我们确实认识好久了，几百年了吧。你确实该死，如果不是你我还是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妖帝米冰熙。但更该死的是你当年背后的人。”

段冰瑶转过头，手捏着冷墨谦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的人，你这条命给我留着，我要取。”

“好，你要我就给。”

段冰瑶甩开冷墨谦的脸，嘲讽道：“不觉得我骗你或者是我本就因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才让你弄死的？”

冷墨谦笑了笑

“你不屑于骗人，本性也很善良。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