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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地接过那两枚戒指,挥手告别了九尾狐。喜滋滋地摸着木盒中的戒指,心脏像是被温水包裹着,这还是第一次被除了仙境的仙人以外的人祝福。
站在他身边的朱轶却吧像蔡徐坤这么开心,反而更加心事重重。
“师尊,我们明明不是道侣,为什么要骗九尾狐前辈?”
“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吧,等你哪天明白了再说。”
木头还没有开窍,蔡徐坤也不强求,反正他打算直接闯到魔教内部去提亲,到那时候这小子总会开窍的。
“好······”
将其中的一枚戒指取了出来,拉过朱轶的手带了上去,不大不小正正好。
“带着,不许摘!你要是摘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被蔡徐坤幼稚地威胁着,朱轶好像真的很害怕蔡徐坤会这么干,认真地点了点头,指腹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还有,这是双生镜,你无论去哪都要带着。”
拿出从欲茧峰里带出来的双生镜,把另一半的镜子交给朱轶。又多了一个监控神器的蔡徐坤的愉悦程度又加深了。你要问为什么是“又”?神海里的小九朝你挥了挥手。
“弟子明白。”
“还有,在灵剑派外就不要叫我师尊了,直接喊我的名字。”
早就不乐意只当朱轶的师尊,天天只会喊“师尊”长,“师尊”短的,蔡徐坤都快怀疑朱轶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那···徐坤···这样可以吗?”
“可以啊。”
开心地挽起朱轶的手臂,朝着寒镜洞深处走去。
寒镜洞虽说不大,但可以容纳一只九尾狐又怎么会小。
二人走了半个时辰也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看着越来越昏暗的洞府,蔡徐坤停下脚步不再往前。
将朱轶从历练的队伍里带走已是半夜,加上来时花费在路程上的时间,已经超过灵剑派规定熄灯的时辰。朱轶的生物钟已经适应了灵剑派的生活作息,他这将朱轶带到寒镜洞的行为把他的生物钟打破,朱轶现在怕是困倦得很。
“我们今天就走到这吧,先休息吧。”
“好。”
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乖宝宝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眼角泛出泪花,把储物袋里的衣物帮蔡徐坤铺在地上,躺在一旁等着蔡徐坤一同睡下。
见朱轶困得不行的小模样,蔡徐坤心疼地摸摸他的脸颊,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安稳地睡下。
本来睡眼惺忪的朱轶躺在带着冷香的怀抱里,睡意被温热的体温冲散,微微一台头,就可以看见他师尊恬静的睡颜,冰封在寒冰里的心脏已经被眼前这个人融化去了,这颗心脏只为眼前一人跳动。
“蔡徐坤...你不可以喜欢别人,我怕我会杀了那个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心....”
深深地看了眼睡梦中的蔡徐坤,慢慢地靠近,目光在他的嘴角流转,最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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