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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此刻池欲不在身旁,边伯贤也能想象到她那一笑便倾覆万般的面容,她就似上瘾的尼古丁,短暂的未谋面就令他思念万分。
小姑娘再没说什么,他脚踩油门,一股烟顿时迸发而出,紧接着,地面呈现出一道车轱辘印。
西区仓库216号的大门处摆放着几大箱子杂物,褐色的快递箱叠放着,足足有一人来高,此刻重心有些不稳,晃晃悠悠得,箱子就坐落在门檐旁,有些挡路,他扫了一眼后,熟练地右转弯躲过繁多的箱子,可能是他车速太快刮来了一股风,也可能是车门碰到了箱子,总之,在他穿过大门后,边伯贤可以清晰地从后车镜内看到杂乱无序的箱子错落不齐得盖在地面上,以及满地的杂物。
淡定地扫了眼后,没有理会。
眸中更是相当的平静,没有半分动容。
留着一会金在中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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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边伯贤都将迈幅调到最大,如果此刻A市上空出现一架飞行摄像头,那么就能瞧见宽敞笔直的大道旁墨绿色绿植如刀光剑影般快速闪过,而一辆跑车更是迅猛.
来时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让他足足缩短了两分钟,待他从车座上离开,步伐沉稳但不失速度得来到欧式建筑大门前时。
推开门.

依旧是白纱裙,纯洁得令人爱怜砰动,颈处的衣料看起来是镂空状的,可以清晰地瞧见她那修长的天鹅颈,白色的束腰带更显她纤细得盈盈一握。
总之,女孩就是他最美的欣喜。

下一秒,她回眸时,更是卷起了边伯贤满心的欢愉,少女的脸白皙小巧,既像高傲的天鹅,又像轻佻的野猫,脸上扑着粉色腮红,又莫名得像小兔子。
她那张令人欲罢不能的小嘴,红润、欲滴,每一处的性感都足矣撩拨着他的心弦。
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本平静如水的心脏,似触碰到了开关似的,怦然不止。

他望着美到不可收拾的女孩,淡墨色的眸微有一愣,他很清楚女孩有多致命美丽,但却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对她的那份独有之情,她是罂粟花,是烟草,是打火机,是所有美好的代名词。
池欲“叔叔,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她对他宛然一笑时带走了他所有的爱意,他宁愿把自己绑在池欲身旁,专做她一人的行走司机和行走钱包,但他更愿意将池欲绑在自己身旁,只做他一人的公主.
无论哪种形式,她在身旁就好.
边伯贤“可以.”
他轻轻回答.
然后便瞧着她朝着自己走来。
她是白月光.
边伯贤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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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邪恶之下去仰望神明追求自己的那片海,海中的暴风雨前涨潮飞浪,我徒步行走去感受深渊,然后获得邪恶的王冠,满足我最初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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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的结果是,海面平静我自甘沉溺,邪念归你、神明归你,就连同邪恶的我也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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