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在于我心中的娜塔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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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焰般的鸟儿。

戏剧般的，整个马戏团里只有一个失意的哭泣小丑，他抱着他那条残腿流着泪，可怜得不能再可怜，以至于接下来当那根火舌舔舐皮肉时他都没有多余的泪水去熄灭烈火，任凭也只能让那张原本还能品尝出些许滋味的脸彻底毁掉。

我以为我会死，但我想到了娜塔莉，照亮我内心的那束温柔的，明亮的，柔和的月光。我敢说，其他所有人，包括瑟吉，都是爱着她的表面，那个骄傲的女驯兽师。而我爱的是她那张扬耀眼金色下柔软的黑色，我们在篝火旁共舞，我那时仍是最棒的滑稽戏演员，而她只有我。我们相拥在一起，又松开对方，旋转，转步，我抱住她的细腰让她跳起，欢快的气氛将感染每一个人，即使放出音乐的只是她的小八音盒，清脆悦耳，占据了我的整个前半生。

光如白昼星斗，灵魂的花朵。

我仿佛获得新生，身体浴满情敌的血液，覆盖面部的黄油勉强填补了脸上被灼烧后留下的坑洞，凸起的地方像是牛痘，而下凹处就像被挖去一块肉，足以让每一个姑娘看到都会发出高亢而恐惧的惨叫。针线缝合处流下的不止属于自己，我跪下，头磕上地面，感受着那张脸带来的喜悦，再往深处，却是满满的绝望和无助。

我抬起头，望进她的眼睛，她也给予回望，我嘴里咀嚼着她的名字，我幸福于她眼里满是裘克，又心痛于她看见自己第一眼时的悲哀。

这就叫做爱情，单方面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