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纹。
#香水玫瑰,吻她的发。
#包含部分私设。
——
「即使是平日里看似衣着得体的绅士也会成为夜间人们出行的隐患。更别提只是披着无害外壳的无神论者、斯文败类。」
入夜时地面上方浮着的薄薄雾霭暗示着今夜定有什么危险潜伏在乳白和漆黑交融的街道上。可那些小姐们依旧带着她们那略显臃肿的体态和恶心的皱褶笑容在路边等候。她们的这副模样似乎只有那些没品味的俗人才会欣赏,而真正的艺术家追求的是将她们的躯体美化、造就不朽的艺术品。
浓郁香水味刺入几乎已经失去嗅觉的鼻孔刺激被绿色触液腐蚀的神经传达指令,抿唇机械性勾起僵硬笑容将不大成型的人类轮廓模糊在了雾中。抬足皮鞋踏地,探随着自己意愿而变成锋利指刃的张狂触腕于茫茫乳白中向那位小姐伸出好似在邀请人共舞。右手指尖轻拂过人白嫩脖颈紧扼其咽喉,拢触臂刃尖划过人颈项皮肉将血管割断使人丧命,堪堪搂住人腰身转身将人放倒在地。蹲身垂眸视人染上几分惊恐的面庞眼底毫无波澜,探刃切割皮肉鲜血四溢。肠子被扯出、乳房被剜去、唯一算得上炽热的心脏也被挖走了。她那快被时间腐蚀的美丽在此刻全部化为乌有,随着肮脏不堪的血液流进下水道成为蛆虫的养料。
她是如此的漂亮、即使时间流逝也无法将她的美貌窥去半分,它们反而沉积在她的生命中充斥她的身体。所以、这么美丽的小姐理应成为独特的艺术品、贡献给“神明”的祭品,我将雕琢她的躯体、献于她的心脏。
覆面的类似独特金属的绿色流质逐渐褪去露出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肌肤,混浊的森绿色瞳眸深不见底。抬右手推面具于颊侧俯身挑起人一缕带着玫瑰香水芬芳的发丝阖眸亲吻,眸底深情被全部饰去——这无所谓,自己仍旧虔诚的好似信徒在亲吻那敬爱的神明。人发间浸透的鲜血已凝固成脏兮兮的深红色,成块粘在柔软的金发上。半睁眼视人眼底沉郁漠然起身扣好面具,流液重新覆盖面庞不留一丝人类的痕迹,好似刚刚那个有着还算正常面庞的人不是自己。将今夜最后一朵血红的玫瑰随意丢在人冷却的躯体上转身抬足踏开沉积浓雾。
浓重血腥味渐渐被嗜血左臂吞噬殆尽,无暇去理会其只是将身形隐在了雾中。抿唇嗤声权当是对今晚的所为的赞美,塔洛斯会对他有这样一个忠实的信徒感到满意的。
——希望那位小姐醒来后面对的会是有着玫瑰香气的冰冷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