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说道:“二位常二爷,多亏了你们的无常脚。”
他们还踢得对呢。
是啊,看这个不是东东的鬼面的,就要被他们踢到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去。
虽然没有方向,但也不是他们的错。错就错在他们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会胡乱的踢呢?
黑无常道:“菩萨,我们把他不知踢到什么地方去了。”
菩萨道:“善哉,善哉。二常二爷的二无常脚,到省了我不少的法力。”
问以往菩萨的行为习惯不一样。不过被夸了,是好事。白无常道:“早知道菩萨也是这心肠,我们就没必要踢这无常脚了。现在我的脚有点痛呢?”
黑无常道:“老白,丢脸。这无常脚只能踢才能踢出它的威风来的。也真是的,我的脚也有点痛。”
菩萨道:“善哉,善哉。本来就是要请二位常大爷踢这无常脚的,现在得来全不费功夫。”
黑白无常还是不懂这其中什么原因的。
黑无常道:“菩萨,你要我们踢了这二脚无常脚到底有什么用啊?”
白无常也道:“菩萨,你要是还要我们去踢无常脚的话,我们继续去踢。”
菩萨道:“善哉,善哉。想这无穷的冥空中,许多事都得由二常二爷的法力管制。要脱出这冥空中,是非得要二位常二爷帮忙不可。”
菩萨也有请他们帮忙的,黑白无常更得要卖力气的。可是到底是帮什么忙呢?
菩萨已道:“现在不同二位常二爷打扰了。”
说罢,菩萨手中的扬柳枝一扬,手中一弹,一束佛光向冥空边缘急射而去。
那去的地方正是面的被黑白无常的无常脚踢去的地方。
面的被无常脚一踢,那里还认得清什么方向啊,只觉得自己的肚里的清水都被这一脚踢出光了,人是飞速地往那一方向坠去。
那坠去的会是什么方向?不会是黑白无常说的地狱方向而去吧。
哎,想到刚才被黑白无常的十字哭丧棒,舌吐无常火,那种苦楚,面的真的想到就这样一坠坠到地狱去那是解脱的法儿。可是就在他要这样想的时候,他忽地觉得他撞到了不着边际的边缘。如欲继续向前,却不知道前方会是什么方向,如欲向后返回,却又被什么扯住了一般不让他回。
这里会是什么地方啊?
但无常脚这一踢的威力也是太大了,他那是往前撞去。
头撞在了一个无处着力,却又不让他有回旋地步的地方,顿时他觉得他所有的记忆都如在消失一般,头脑中的意识不断地被这莫名的东西化解而去。
此时,面的想叫也叫不出声来。就算他能叫出声来,还有谁能听到呢?
黑白无常可是离他远远的了。
正在面的被这不知名堂的边缘要沉陷他而去的时候,那束光茫在这个时候已到了他身边。
记忆中的东西在渐渐的淡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在不断的澎涨着。
如欲要坠入深渊,那束佛光刹间穿破了他前面的边缘。空,空,四大皆空,面的在一刹间感觉到四大皆空是那样的美好。美好得他的面前如出现了一幅图画般的美。
不会就这样到了世方极乐世界吧?
没等他想个明白,他又不知道他是谁了,他为什么在这里了。
突然的穿越而过,如把他以往的所有能量都消失了般,又在穿越过的刹间得到了另一种能量。
那面的此时到得了何种能量?
从冥空边缘穿出,背定要得回他重新做人的能量。
但此时面的如无知觉般,快速地飞,疾速的遁。
无尽无了的幻化空间在他身边不断地闪过。如此时面的还能存在意识,解读这些意识句构的话,那他背定会被这所见到的一切吓得他连什么也不是了。
他此时是无意识流存在,穿越过的空间对他也同样是不存在的。
如在时间隧道中一样,他穿越着一个时代又一个时代的空间。
无意识流的意识却又在跨越的空间中得到意识流的意识。他的全身冒起很怪异却又绚丽的光茫。这光茫异彩得那冥空中的黑白无常都会看见。
那冥空边缘被面的撞开的一空洞还没有闭合。这闭合要等面的不再在时间空洞中穿行时才会结束。
黑白无常看到了这一切,在从不明白中醒悟过来:“他穿越去了?”
菩萨道:“善哉,善哉,冥空的边缘是无常之为,也说的是无常之卫。愈要穿越之,愈不能穿越。佛家的光茫虽然佛法无边,但到了这一边缘,也不能将一个意识形态中的魂魄送出这冥空的边缘。”
黑白无常听了这话,心里不住叫着异样的嘀咕,说白了他们原来是想在菩萨面前露一出,这露一手却又恰恰帮了菩萨的忙。
黑无常道:“菩萨,你不会是放一个难题让我们给做了?”
白无常道:“菩萨,这样的难题菩萨就是说一声吗,干吗弄个玄虚让我们坠入雾里云里?”
菩萨道:“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逛语。要是你们知道了这是一个留着的难题,你们会配合得如此天衣无逢的去做吗?”
也是,要是黑白二无常知道了这是菩萨留着的题题儿,虽然他们会努力的去做,但必会顾前顾后,使出的大鬼头法肯定会在一定程度上的保留。
既然如被菩萨识破了天机一般的道,黑白二无常也只得在这个问题上默其口了。
菩萨道:“二位常二爷,你们看,那边缘被你们的无常脚踢破后,那个东西就能去他想去的地方了。”
黑白无常看去,只见面的的那淡淡的魂魄在那时空隧道象一只断线的风筝向无虚的空茫中飞去。他要飞向那里?
黑无常问道:“菩萨,这我就不懂了,他这样缺魂少魄的,不管去那里都不是去找死?”
菩萨道:“非也,他去的一个地方,只有以这样的一副缺魂少魄的模样去到那里,他才会感悟,也才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白无常道:“就冲他那模样,去那都是去找死。”
菩萨道:“善哉。常二爷,去即去,来即来,时空倒转,逆转,都是定数。”
说罢,菩萨一扬手中的瓶,她亦如一缕淡淡的烟一般,在黑白二无常面前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