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原本洋溢着休闲安逸气息的办公楼忙得不可开交
上午九点、十点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翻阅以往的客户资料，打电话销售
十一点开始，所有人分组去了不同的区域进行传单派送，并连带销售自己负责的楼盘
十二点到两点是吃饭和休息时间，然而大部分的同事为了获得更大利润，并没有停止忙碌
市中心那一块区域牵系了公司所有人，不管是走到哪儿，都能看到穿着正装、拿着传单的业务员
智恩厚着脸皮将手里的传单塞给来来往往的行人，并像麻雀一样跟着他们叽叽喳喳说了大半天关于楼房的事项
行人将传单搓揉成团，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摇头摆手拒绝李智恩的看房请求
有许多次李智恩都觉得很挫败，以前讨厌的销售业务员，原来比自己想象中要辛苦，离开学校才知道外面社会的压力和竞争
？“请问一下，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厕所吗？”
一名老伯缓慢地走到了智恩身侧，他有着一脸慈祥的笑容，却又一副快憋不住的表情
老伯有些驼背，所有和她站在一起显得有些矮
智恩四处张望了一圈，最近的厕所也在好几条马路之外
李智恩“我带你去楼上上厕所吧”
智恩想着正在销售的楼房没有人，带这位老伯上去方便一些，说不定他还能看上那里的房子
于是，智恩带着老伯乘坐电梯到达中层的一间空房
老伯似乎快憋不住了，快步走进厕所
智恩则顺手将室内的空调打开，驱散闷热呛人的味道
在老伯出来之前，李智恩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台词，她相信自己的真诚可以打动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伯
可所有的计划总会有疏漏的地方，比如她从没想过老伯的儿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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