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美玲姐,团队似乎少了一个支柱,事情就显得多了起来。
生存刚刚上任,又是初次涉及管理,难免容易晕头转向,失了分寸,理不清头绪。
路上,坐在书房,我找她说了些话。
经过沟通,生存慌乱之心,渐渐平复。
为了让她更好地运作团队事宜,我做起了她的军师,手把手传授管理心得与技巧,她学的很用心也很快。
我的准岳父为了斐部之事特意打来了电话。
他几乎不怎么打电话给我。
可见,他对斐部寄予了多大的期望。
我们翁婿俩围绕“斐部”聊了半个多小时。
这一次,我们却破例地没有聊我的未婚妻,他唯一的女儿,伶伶。
听他话,我估计一定是斐部打电话给他,他来为斐部说情的。
我很坚决,晓之以理。
他明白我为什么不用网开一面继续用斐部的利害所在,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我说,爸,斐部受您管制。
张总说,他还是心浮,不稳重,不像五老板。
我问,您觉得他是人才吗?
张总说,如果不是,不敢委以重任的。他叹了口气,接着说,还是年轻。
我说,听爸口气,您很舍不得?
张总说,他有能力的,就是太容易迷失方向了。
我说,那爸爸自己决定吧!
张总问,五老板的意思是可以让他到我这儿来?
我笑了,笑而不答,算作默许。
张总显得很高兴,立下军令状,一定要改变斐部,让斐部成为利于公司有用人才。
挂完电话后,我的心情也受到了不小影响,可怜天下师父心,如果换作伯乐先生,他也会为我操这个心。
记得四年前,辞去了在A城的工作,伯乐先生就为我的工作问题相当上心。
他深怕我找不到工作似的。
我的亲身父亲都没像他这样用心良苦。
因为我是兔唇,打小不受父亲看好,他觉得长大成人后的我远没弟弟有出息,因此对我不寄多大的希望。
后来,我遇上小娘子,伯乐先生,大老板,我才发现自己还是有用之人。
但是,由于年少环境的影响,我始终走不出自卑的世界。
伯乐先生与大老板就我自卑问题,找我交谈过无数次。
岳父张总的爱徒之心,让我的心有了不小的触动,使我想起了我的师父,伯乐先生,想起伯乐先生,我就想哭。
当天,叫生存开着小车,就我俩人,秘密地去了A城。
到了A城公墓,在伯乐先生墓前放了他最爱吃的食品,跪着梵烧了一些冥币。
这些年来,梦里经常出现师父的音容笑貌。
也常常无故记起与师父在一起的日子,听他讲解历史上兴衰故事,听他激情澎湃地谈论文学,站在一旁欣赏他的毛笔书法,想着想着,我有点激动起来,一股浓浓的思念由心而升起,双眼模糊了起来,再也顾及不了立在我身后的生存,毫无顾忌地哭了。
这是第一次在下属面前流泪。
我哭着说,师父,我很想你!
后来生存说,她被我这句话感动的差点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