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材真他妈得劲,妈的——”张扬粗糙的笑声,随着一声怒骂。
身上衬衫被扯了下来,显现出里头打底的白色轻薄裹胸。
一大片雪白肌肤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这裹的真严实,这皮肤水嫩的是比那些小姐强”一只手开始粗暴的扯着她裤子,舒暖恐惧的挣扎,死死护着胸前不被侵占,神经绷紧,恐惧直抵骨髓,眼睛不受控制的溢出泪水。
男人骂了骂脏话,然后同时涌来了三四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和胳膊拉开,舒暖几乎崩溃,理智断掉的前一刻,好像有人破门而入。
放在她身上的力一瞬间消失,他们纷纷停住了手往门口望去,舒暖铺满泪水眼,透过模糊不清的视线,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泪水彻底决堤。
路晏川入门看着狼狈不堪的舒暖,心疼的浑身颤抖那种仿佛要将世界毁灭的爆发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只见路晏川送开领口两颗扣子,缓步走上前。
“路晏川…”舒暖喃喃自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唯一的支柱,嘴里无意识喊着他的名字,整个人也卸下防备晕了过去。
也许是路晏川浑身带着一股冷凝的狠劲的气势吓得那个男人脑门出着虚汗,不知从哪里掏出把水果小刀,蹭亮蹭亮的,他比着刀,架在舒暖的脖子上,“你,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路晏川眼睛都不眨,直接空手上去夺刀,完全没有要避让刀刃的意思。
男人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手一软,叮叮咚咚。
那刀落地,路晏川捉住他的手腕,眼神凌厉,似乎是没有进一步动作,可却清晰听到有骨头折断的声音。
那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他很轻松的就拎起那男人的衣领,把男人压在墙上,很快,一拳从右脸揍了过去,那拳怕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接把人揍趴在地,又用脚一脚踢在挣扎着起来的另一个男人,见两人都爬着不动了,才拉了拉衣服走向舒暖。
直接脱掉外套盖在舒暖身上,又将湿润的头发给她扒了扒,韩孝海是被绑着拖过来,嘴巴一直呜呜呜的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可奈何开不口。
抱着舒暖走在韩孝海旁边的时候停留了一下在他耳边说,“敢动我路晏川女人的人你是第一个。”
随即一行双手握枪穿着制服的警察井然有序地冲了进来,满脸严肃戒备,眼神冷冽,地下的两个男人乖乖伏首,韩孝海更是绝望的望着路晏川的背影,自知这辈子完了。
车里季磊科开车,舒暖靠在路晏川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衣服,直到此刻,心才落于原地,浑身都在疼,
路晏川抱紧她,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满足。进门的那一幕简直让他目龇欲裂,魂飞魄散都不足以形容他那时的感觉,路晏川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来迟了一步会是什么样。
他不敢想,也暗自发誓绝不能让她有事。
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停的在颤抖路晏川拼命的吻她额头,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
到家舒暖将自己关在浴室里浑身不知道搓了多少遍,门外的路晏川敲门无用只好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门,看着浑身因为搓的太用力而泛红的舒暖,走过去一把夺走她手上的浴球,“你让我洗洗,我太脏了,我太脏了。”舒暖抓住浴球无力的说着。
两个人你争我抢的,就在路晏川准备开口的时候。
“不…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应该可以换血的。”就在这时,舒暖喃喃自语的说。
路晏川看着舒暖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你帮我……”她抓着路晏川,无理又无力地要求着,“你帮我,你认识的人比我多,你肯定能帮我的,你帮我,帮我好不好……”
路晏川心痛地拥住她,“别这样。”
“帮帮我……”她迷茫地挣扎着,絮絮叨叨,“我活不下去了,我太脏了,太脏了……”
这时,她就像被某种冰冷刺中,变得恐惧又痛苦起来。
“他肯定是骗我的”她挣扎着,泪流满面的自言自语的问,拽着路晏川的胳膊泪流满面的说,“你说…他肯定是骗我的对不对?我爸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是孽种—对…对……肯定是这样,他故意的。”
路晏川心疼的不知所措,看着被折磨的不像样的舒暖心里真是痛苦不堪,他疼,是真的疼,他挚爱的女人,随手拿起淋浴将彼此身上的泡沫随便冲了一下,用浴巾裹着她就抱了出去,将她怜惜的放在床上,爱怜的吻了吻她额头,躺进去抱紧她,给她安心。
路晏川在家陪舒暖整整两天,两天两人都足不出户,舒暖也是滴水为尽,她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抱紧膝盖,坐在房间里的落地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不说一句话。路晏川担心她着凉,在窗户旁边铺上了一件白色地毯。
公司的事情堆积成山,季秘书也是一直打电话到舒暖手机上,路晏川看着有些不正常的舒暖心里说不出的心疼,他不敢离开她半步,那是她冒险不起的。
路晏川特意熬好小米粥走进卧室打开房间的灯,舒暖还是坐在窗户旁边,她穿得有些单薄,路晏川拿了件披肩过去,披在她身上。
这时,舒暖缓缓地回过头看他,这个动作对路晏川来说无疑是惊喜的,这是这么些天以来,舒暖第一次对外界有反应。
“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她双唇轻颤着开口。
他先是一顿,拉紧她的手与十指紧扣看着她示意她开口。
“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公司的事你帮我好不好?”她眼里的祈求让路晏川心里一紧,揽过她的肩膀,下巴隔在她头顶,“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