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小溪旁边的石头上聊天,等朴灿烈和吴世勋争辩完的再回去。
二人都走累了,安不宿一声不吭的看着清澈的细水潺潺流过溪底的沙石。
回想起,每次看朴灿烈的时候,为什么总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那是一种不自觉的就引发的情绪。难道真是因为自己是个什么转世?
南望花则是一个劲地看着安不宿。
安不宿你总看着我做什么啊?
南望花知道我为什么叫南望花吗?
安不宿为什么?
她也挺好奇,南望花是个有点玛丽苏的奇特名字,一直想问这个问题来着。
南望花因为你是不宿,我望你,应该的。
安不宿别开玩笑…
她好像被撩到了。
毕竟在安不宿心中,她一直是把南望花归在女性角色里的,被女人撩到就了不得了。
南望花我认真的。
南望花不过在这,你想叫什么叫什么。
南望花姓甚名谁,都自己决定。
那还真是好。
安不宿又盯着溪水发呆,发现原本清澈的水被染成了淡红色,变得混浊了起来。
安不宿这是血吗?
南望花哈?
在确认这不明显的血红好像确实是血之后,她突然起身,一路向上寻找来源。
大概走了十几米,二人人发现一个男人昏倒在溪边。
走近一看。
安不宿他这是被人捅了几刀…
那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衣服脏兮兮的全是灰和湿润的泥土,还掺杂着少量的鲜血。
他的脸和胳膊被划伤了,背部也有一条口子,被划开的衣服边缘被血粘在伤口上,万幸的是伤口都不深。至于怎么看出来的,大概是感觉血流的还不够多吧。
南望花我们把他带回去?
她试探的问道。
安不宿不然等他挂掉吗?
回应。
南望花那走吧。
南望花想拉他起来。
安不宿那个,你知道怎么才能把二次创伤减小吗?
南望花摇摇头。
她记得老师说过,受伤的人最好不要轻易移动。
但具体的正确操作方法……忘的一干二净。
安不宿我直接背他吧,在回去前应该死不了(诙谐草率)。
南望花累了告诉我,我背。
安不宿放心吧。
南望花帮忙把人扶到安不宿的背上,走在前面领路回去。
安不宿他还挺轻。
背上人的头卡在安不宿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一阵阵的打在她的耳边,有点痒。
这个人还时不时的轻哼,安不宿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搞的她不敢动弹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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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从两个人出门后。
朴灿烈和吴世勋坐在屋顶上,谈、谈、心。
朴灿烈你那么对安不宿会吓到她的。
吴世勋你没忘记那个人对吧?
吴世勋被风吹的眯起眼睛,一脸纠结的样子。他认为朴灿烈到死都不会忘记那个叫安若素的人。
朴灿烈呵,怎么可能忘,我欠她的。
吴世勋想好怎么偿还了吗。
朴灿烈缓缓扭过头,似乎在用眼神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朴灿烈我并不确定她是不是,你又如何确定?
吴世勋沉默良久,最后开口。
吴世勋什么啊,你原来有所察觉。
他本想在一旁看热闹等朴灿烈自己发现的,这样他就可以延长跟安不宿单独相处时间。
瞬间,只闻风声。
朴灿烈抱歉,打断你的美梦了。
明明不觉得抱歉,为什么总是以这句话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