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宿诶,问你话呢。
安不宿这谁。
【安不宿戳了一下您】
而朴灿烈则是稍微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语,才轻轻说出口。
朴灿烈她是我曾经的妻子。
?!!!
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南望花这是那条蛇!?
南望花她怎么死这么远?
还记得前世回忆里的那条小白蛇吗?(俏皮)
是的没错就是她。
那个故事里其实还有支线,但大主角并没有触发剧情。
吴世勋她身上刻的是字。
在那四个人沉迷于这一八卦时,吴世勋已经研究起尸体了。
“浑身是伤口”中的伤口,是用刀在皮肤上刻字所留下的。
南望花这mua的甲骨文吧??
左看看,又看看。
要么就是自己文盲,要么就是刻字的人的字太丑了。
朴灿烈噗嗤一笑。
朴灿烈这真是甲骨文。
安不宿怎么,你看得懂?
上面刻的是——
朴灿烈吾妻,矖。
南望花他看得懂不奇怪,毕竟活的久。
为什么要在皮肉上刻字?
为了显示自己很凶残吗。
为什么刻甲骨文?
因为他生活在有甲骨文那个年代?
又或者,他只是刻给能看懂甲骨文的人看的。
勿忘喂,这不会是你杀的吧?
勿忘指了指刻字的位置,不过想想也知道,她在开玩笑。
朴灿烈我欣赏你的天真。
他自然也不会在意。
南望花灿烈,可上面刻的是“吾妻”啊。
如果刚刚勿忘是作为不熟的人的猜忌,朴灿烈还不会生气。但南望花这么说,冲着头就是一拳。
朴灿烈给我正常点。
南望花我开玩笑嘛。
她捂着头吃痛的说。
安不宿咱把她埋回去吧。
安不宿对着这具尸体打量半天,这个不寻常的死法让她觉得,还是再送回去比较好。
涂山十三不要。
安不宿换个远一点的地方就好了啊。
吴世勋我同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这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可别因为挖出个尸体摊上什么事。
涂山十三好……
唯有朴灿烈,还在犹豫。
跟他有着渊源,渊源还不浅。
不查清楚怎么放心得下啊?
而且,为什么要叫她矖呢?总不至于是凶手故意用与他有过婚约的“白矖”来隔应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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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窗下。
风吹过,一个人从树后走出来,抬头望着屋内的几个表情纠结的人,满意地笑了。
他听到他们的对话。
嘴里念叨着。
“吾,妻。”
说笑的声音逐渐清晰,他们出来了,男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想吸引他们的目光,啧啧两声。
走在最前面的安不宿眺望远处,想找一个合适的埋葬点,意料之中的对上了不远处男人的目光。
只见他靠在树下,双臂环胸,悠哉悠哉的样子,可目光又是那么的炽热。
她停下,眯着眼看那树下的一坨。
安不宿内心:这是谁来着?
安不宿内心:边什么贤?
“边伯贤?”
身后的人很意外能在此遇见这个男人,齐声问道。
啊,边伯贤。
边伯贤字是我刻的。
瞥一眼朴灿烈,又瞟一眼安不宿。
边伯贤人,是我杀的。
喵喵喵???
这也过于突然了吧?
就这么承认了?
他们也没问他啊?
在场的人,在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时,就已经预感到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了,即使表面上为了面子没太露出惊讶惶恐的神色,可内心谁都是不禁一颤。
果然是个危险的人啊。
见大家愣神,边伯贤步伐轻快地走到安不宿身边,俯下身轻声说到。
边伯贤我想你一定对背后的故事很感兴趣。
安不宿不,我不想。
她退后。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用残忍手法杀害他人的杀人凶手,往日他种种异常的举动也都和这具尸体联系起来,她没有理由不害怕,但也为了保命,语气染上了一点尊敬。
听到安不宿的答案,他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直起腰身,眼神不偏不倚地对上她身后的朴灿烈,缓缓开口。
边伯贤这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边伯贤对吧,朴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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