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去了,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直到那一天……
弘历搂着容音坐在庭院里,六月份的晚上总是很闷热,这让容音心情不好,弘历为了讨容音开心,想进了千方百计,特意让工人在府上装了一个亭子,名叫静心亭。
一个传信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奴才给四阿哥,嫡福晋请安。”
弘历因为这个太监打扰到了他和容音,所以有一些不耐烦“起来,怎么了?”
太监:“回四阿哥话,昭淳格格得了天花。”
弘历站了起来说:“什么?”
太监:“刚刚齐太医亲口说得。”
弘历向富察氏的方向走去,容音紧跟着他:“四爷,妾身和你一起去。”
弘历断然阻止道:“容音,再过些时日,你也要临盆了,这种事情太晦气了,你还是不去为好。”
容音:“四爷,妾身是王府的嫡福晋,不能忘了身上的责任,更不能不管不顾。”
弘历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好一起前行。
还没到富察氏那里,就听到了富察氏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弘历皱了皱眉,快步走到屋内。
富察氏见了弘历,抓住了弘历的衣袖,痛心地说:“四爷,昭淳她还只有两个月,还请四爷做主。”
弘历:“怎么回事?”
在旁的齐太医跪下说:“四阿哥,现在京城幼童得天花的占多数,大部分都为传染,奴才也不知这府上的病源到底从何而来。”
弘历:“齐太医你给照顾昭淳的人每一个都把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