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
(副净)
老公祖不知,他与左良玉相交最密,常有私书往来。若不早除此人,将来必为内应。
(净)
说的有理。
何惜一人,致陷满城之命乎?
(外)
这也是莫须有之事。
况阮老先生罢闲之人,国家大事也不可乱讲。
(别介)
请了。
正是:邪人无正论,公议总私情。
(下。副净指恨介,向净介)
怎么史道邻就拂衣而去?小弟之言凿凿有据,闻得前日还托柳麻子去下私书的。
(末)
这太屈他了。
敬亭之去,小弟所使;写书之时,小弟在傍。
倒亏他写的恳切,怎反疑起他来?
(副净)
龙友不知,那书中都有字眼暗号,人那里晓得?
(净点头介)
是呀,这样人该杀的。小弟回去,即着人访拿。
(向末介)
老妹丈,就此同行罢。
(末)
请舅翁先行一步,小弟随后就来。
(副净向净介)
小弟与令老妹丈不啻同胞,常道及老公祖垂念,难得今日会着。小弟有许多心事,要为竟夕之谈,不知可否?
(净)
久荷高雅,正要请教。
(同下。
末)
这是那里说起!
侯兄之素行虽未深知,只论写书一事呵!
「三段子」
这冤怎伸,硬叠成曾参杀人;这恨怎吞,强书为陈恒弑君。
不免报他一信,叫他趁早躲避。
(行介)
眠香占花风流阵,今宵正倚熏笼困,那知打散鸳鸯金弹恨。
来此是李家别院,不免叫门。
(敲门介,内吹唱介。
净扮苏昆生上)
是那个?
(末)
快快开门!
(净开门,见介)
原来是杨老爷。
天色已晚,还来闲游?
(末认介)
你是苏昆老。
(问介)
侯兄在那里?
(净)
今日香君学完一套新曲,都在楼上听他演腔。
(末)
快请下楼。
(净入唤介,小旦、生、旦出介。生)
浓情人带酒,寒夜帐笼花。杨兄高兴,也来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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