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矽“你到底谁啊,干嘛绑我到这儿来。”
陈立农“嘘,别吵。”
陈立农本就生得好看,食指轻轻地挨住下唇瓣,顶上昏黄的灯光撒在他的身上,旁边黑色的猫出来嘶哑的叫着。
紧张,害怕,接踵而至。
黑暗中的灯光像是能让人如梦初醒一般。

陈立农原本柔和下来的脸色,慢慢地变得严肃起来。
陈立农“我和你聊点有趣的。”
栀矽“在你的眼里,什么有趣。”
陈立农“我对你身体的抗体就觉得有趣。”
陈立农“干脆按个红手印,拿给我做调查呗。”
陈立农的声音在狭小密封的房间里面显得更加的响亮了。
栀矽“你神经病啊你。”
陈立农“到最后了还要嘴硬,那我真的是没辙了。”
陈立农“人生呢,又不是只有眼前的苟且,更应该又更远的追求。”
陈立农“想想为了科研做贡献,没什么不好的吧。”
陈立农说的很是高大上的样子,实际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她的。
为科研捐身?
她体内能有什么抗体,小学的水痘三线炎抗体算嘛?
假如这个算的话,她在这之前生病的类型倒是有很多。
按照这样算,抗体多的要死。
只不过,明显就可以看出来不是啊,眼神变态又奇怪。
她甚至都要开始逐渐的怀疑,这个长相好看,像奶狗一样的男孩子,他的外表是不是只是伪装了。
栀矽“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都不能怎么被相信啊。”
栀矽“越长得好看的,越是神经病。”
陈立农嘴角抽了抽,随后点了点自己的脚尖,凭借本来就很高的身高再加上垫脚,拿到了最上层架子上的时钟。
这是一个铺满了灰尘的时钟,上面的时针秒针分针,早已是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铁锈,这个是一个,纯金属的,生锈了的古老的钟。
栀矽“你又要干嘛。”
栀矽手被反绑住了,自己慢慢地用脚蹬着地面往后挪退,原本在机场那干净艳丽的红色长裙,如今变成了一个覆盖上灰尘的脏裙。

陈立农“不用一直的白费力气。”
越到后面,越会让他觉得时光流逝的飞快,然后觉得自己后期所做事情多到爆炸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去应酬。
陈立农的目光,除了落在她的身上之外,所有的目光就一直盯紧手中的表。
他修长的,白皙的手指与钟表那带锈的外痕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越发地靠近了墙壁的角落里,手指在钟表调节的地方上面,把给调来了正确的时间,按下开关,配上电池。
“啪嗒”“啪嗒”....
几声拟声词的传来都带来了各种的感受。
不变的只是紧张的气氛变得紧促了。
像是形成了一片无声的压力罩,始终的推动着她心里的感受。
陈立农“钟表又开始要走动了。”
陈立农“你的故事后面怎么写,靠我的手术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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