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云桑本欲前去寻秦莞,却在回廊拐角处撞见霍甯拦着秦莞纠缠。
霍甯见云桑到来,目光便一直黏在她身上,眼中闪烁着令人不悦的贪婪。
云桑冷眼扫过霍甯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云桑"霍公子倒是执着。"
她语气淡淡,却让霍甯脊背一凉,他本欲多说写什么,结果看到不远处的燕迟走路过来又止住了还口的冲动。
燕迟走来,看到霍甯的目光,感到十分不悦。
他目光微沉,不动声色地往云桑身侧站了半步,恰好挡住霍甯的视线。
他低声道:
燕迟"此人若再敢放肆,不必留情。"
云桑唇角微扬,指尖银针在袖中若隐若现。
云桑"世子放心,我自有分寸。"
秦莞见状,轻轻摇头,对二人道:
秦莞"不必理会他,先说说案情的事情吧。"
燕迟这才将昨夜审问的结果告知二人。
燕迟"宋国公府与侯府的府兵皆无左撇子,且能互证清白。魏言之昨夜在窗前练字,书房内有未干的笔墨与字帖,侯府下人亦可作证。"
云桑"证词太过完美,反倒可疑。"
她抬眸看向秦莞,语气笃定。
云桑"不如先去义庄验尸,真相自会浮出水面。"
秦莞点头应下。
三人正欲动身,忽听假山后传来丫鬟的窃窃私语:"那秦九娘就是个扫把星,自她来了府里就不得安宁……"
"宋家嬷嬷说,宋姑娘就是被她克死的!"
云桑广袖一拂,三枚银针破空钉在假山石上,惊得两个丫鬟跌坐在地。
药香随她逼近的脚步弥漫开来,寒意凛冽。
云桑"宋国公府的丫鬟,都这般不知礼数,喜欢嚼舌根么。"
她居高临下看着瑟瑟发抖的丫鬟,声音如淬毒的冰。
燕迟适时唤来白枫。
他目光扫过丫鬟惨白的脸。
燕迟"问问她们还听过哪些高见。"
待丫鬟被带离,秦莞十分感激燕迟与云桑替她说话。
秦莞“此事和宋家脱不了干系,他们如此传言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信任,我并不在意这些虚名。”
秦莞“自古邪不压正,只要让真相大白于世,我又有何可惧?”
秦莞“不过还是谢谢你们替我出头。”
云桑“我们如今是友非敌,互相帮助,应该的。”
秦莞动容。
药王谷 初见时,云桑冷若冰霜,对谁都疏离淡漠,唯独对毒物痴迷。
旁人避之不及的毒草毒虫,她却视若珍宝,日夜钻研。秦莞曾以为她只是个孤僻的医女。
可这会她才发现,云桑的冷,不是无情,而是看透世事后,选择独善其身的清醒。
她不说,却会做。
就像今日。
她不必拔剑,却能让人畏惧。
三人交谈间,原本走了的霍甯躲在远处廊柱后,目光仍死死盯着云桑的背影,眼中贪婪更甚。
"这般冷傲的美人,若能得手……"
他尚未说完,忽觉脖颈一凉,一枚银针不知何时已钉在他耳畔的柱子上,针尾犹自颤动。
云桑头也未回,唯有微风送来她清冷的声音:
云桑"再敢多看一眼,下一针便是你的眼睛。"
霍甯浑身一僵,仓皇退去。
燕迟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赞赏。
燕迟"云姑娘好手段。"
云桑收回目光,指尖银针隐入袖中。
云桑"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
……
我们桑桑男女通吃哈,小碗儿和云桑是暗线。
兰迪宝宝演的太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