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后飞驰而来的马坤,方逸微微皱起了眉头并在长叹了一声之后,连忙向前连跨数步,伸出右手抓起太虚残剑飞快地舞动起来,只见一阵剑光翻飞,一瞬间便划出了近千剑,每一剑都是致命的剑招,成百上千的剑招合于一式,一股极其恐怖的剑气也随之在四周肆虐开来,只听一阵惨叫声响起,七颗巨大的虎首便飞到了半空之中,而在剑气的疯狂冲击之下,马申那原本上千丈的巨大身躯竟然打得缩水到了不足七尺大小,而在它的身躯上更是出现了大量触目惊心的伤痕,目光所及之处几乎皆是露出的森森白骨,令人不寒而栗。
看到这一幕以后,方逸心中大喜连忙将腰一弯,右手向前一掏便毫不费力地将马申一把抓到了右手手心之中,紧接着用力向中间重重一捏,马申便被生生挤压成了肉泥,一个青色的胆囊也从方逸的右手手心之中滑落了出来。
看到滑落出来的青色胆囊,方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之色, 连忙伸出左手一把接住了马申的青色胆囊,并将其收入到了有穷之海之中。
“不要呀,大哥……该死的青衣杀神你竟然杀了我大哥,我今天一定要让你为我的大哥偿命,去死吧!”马坤无比悲愤的吼叫道。
接着,悲愤无比的马坤八个和手同时向前一扑,朝着方逸的后背撕咬了过去,企图将方逸一举击杀,为大哥马申报仇。
而方逸似乎早有准备,只见他身后突然紫光一闪,马坤的整个身体便直接倒飞了出去,紧接着方逸便突然转过了身,并朝着马坤使出“斩鬼神”攻了过去。
但是马坤能够随着两位兄长一起纵横大荒原这么多年,又岂会就这么简单呢?
面对方逸这突如其来的攻势,马坤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下,竟然还能靠着多年战斗的本能,从八张巨口之中喷出了八柄由瘐金之气组成的巨型青龙偃月刀攻向方逸。
方逸见状后知事不可为,只得中途变招使出“七星剑式”接引周天星辰之力迎了上去。
只听一阵巨大的炸响声响起,八柄由瘐金之气组成的巨型青龙偃刀便纷纷破碎并重新化为了庾金之气朝着四周逸散而去,而方逸也因此攻势受阻被迫停了下来,让马坤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就在这时,一直向后倒飞出去的马坤也终于强行稳住了身形,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报仇心切的马坤为了一举干掉方逸替自己的大哥报仇,竟然果断地将全身的骨头用内力折断并将其化为一根根骨刺,并将全身的修为全部注入到了骨刺之中,紧接着身体一震,铺天盖地的骨刺便从它的身体里面射了出来直扑方逸身上的各个大穴。
方逸岂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单手一招召出了上万座不断再生的金门企图阻挡这扑面而来的骨刺,但是马坤付出了这么大代价才发出的攻击,又岂会是那么的简单呢?
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一向坚固无比固的金门在面对铺天盖地的骨刺之时,.竟然如同一层层薄薄的纸一般被轻松地划破了,丝毫都没有起到阻滞骨刺攻势的作用。
方逸见状心中大惊连忙使出燃烧体内的绝大部分灵力以及部分精血使出“弃圣绝智”并借此凝聚阴阳轮盘发动“五雷破狱大法”轰了上去。
只见一阵刺眼的红芒闪过,阴阳轮盘所发出的天刑之雷便与那铺天盖地的骨刺双双化归了虚无。
看到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发出的致命一击,竟然没有起到丝毫效果,马坤的心中十分不甘,竟然把心一横将自己近九成的魂魄都进行了献祭并借此凝聚出了号称天下第一伐异宝的白虑之魄,企图借助白虎之魄的力量灭杀掉灵力几乎耗尽的方逸,为自己的大哥报仇。
看到这一幕以后,方逸被惊得面色煞白并连忙发动“聚灵术”恢复了近四成灵力,然后他的身上突然金光大作,一股好似流水一般的护体金芒便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在一阵狂暴的瘐金之气肆虐过后,一个灰头土脸的青衣身影便从漫天的飞尘之中走了出来,他周身的护体金芒变得极其得黯淡并且明灭不定,就好似这周身的金芒随时都有可能会彻底灭掉一般。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马坤状若癫狂地喊叫了起来道:“不!不!他中了我的白虎之魄,怎……怎还活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方逸听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没想到你为了替你大哥报仇居然会如此拼命,我要不是这流霞归元的神通护体,恐怕就真的栽在你的手里了,不过可惜,这世界上没那么多假设,你就认命了吧!”
言罢,方逸便发动“飞廉飘逸式”闪到了马坤,然后只见寒光一闪,马坤的八颗头颅便与身体彻底分离了。
马余看到自己的大哥与三弟竟然全部折损在了方逸手中,心中自然是畏惧不已,哪里还提的起半点复仇的心思,连忙推动全身的修为欲要摆脱墨月发出的拉扯之力,逃离这个地方。
但是就连在梦游状态下的蛊雕都难以轻松摆脱这股诡异的拉扯之力,就更不要说这个修为刚刚才达到羽仙后期的马腹了。
就在这时,一股清风突然吹至,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马余和它的三弟一样头首分离了,而动手的正是御风飘来的方逸。
看到马氏三兄弟尽数伏诛之后,方逸长舒了一口气,并扭过头微笑地对着墨月说道:“这次可多亏了你了,要不是你用天魔引牵制住了马余,恐怕我这次真的就要栽在这里了,真的是辛苦你了。”
墨月听后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你可是我的同伴,我与你联手对敌那是应该的,更何况你还对我有恩呢!”
方逸听后摇了摇头道:“我和你是同伴,帮助你本来就是应该的,哪里有什么恩情不恩情?你以后再这个样子,我可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