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泪换了套衣服,顺便把余暮杰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洗完,又给脱水了一遍。
一切事情处理完之后已是八点钟。
时泪再一次同余暮杰去了街市。
这个点街市里人还不怎么多,但路边大大小小的铺子也都开了门。空间较大的平底里也有不少的人打着地铺卖着五花八门的东西。
余暮杰吃糖葫芦吗?
时泪摇摇头。
余暮杰烧烤呢?
时泪再一次摇了摇头。
时泪先给初一买点吃的吧
余暮杰有点无奈,摸了摸时泪的头发。
余暮杰买你想吃的就行了
余暮杰抱回去我爷爷会给它弄吃的东西
时泪拿开余暮杰的手,淡淡道。
时泪好吧
余暮杰现在可以说你想吃什么了吗?
时泪我不太想吃东西
余暮杰那你讨厌吃糖葫芦吗?
时泪只是不喜欢那个酸酸的味道而已
余暮杰点了点头,拉着时泪走到卖糖葫芦的地方前面,拿了两个糖葫芦和一个纯红糖片。
付了钱,他把一个糖葫芦和糖片递到她手上。
余暮杰先吃糖葫芦,太酸了就换糖片吃
时泪看余暮杰已经开吃,皱眉道。
时泪你姐那份呢?
余暮杰不给她买
余暮杰到时候长肉又怪我
时泪不禁笑出声,余暮杰的姐姐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的确该看重体重的增减。
闲逛了一会儿,两人在一个路口的转角处遇上了两个熟人。
何雨薇小漓?原来你在这里啊...
穿着白色羽绒服的何雨薇语气带着一丝侥幸和一丝担忧,时泪没说话,看样子又没好事。
何雨薇裙悦家里人刚刚还去你家找你了,好像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时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部表情很是淡定。这算是意料之中的事,她的预感一向来很准。
大年初一都不忌讳,看来事情不闹大一点陈裙悦家里人是不会收场了。
余暮杰嗯?
余暮杰皱眉。
时泪摇了摇头,恰好余暮杰的手机响了起来。
余暮杰走到一边接电话,何雨薇说自己还有事要做,跟时泪打了招呼先离开了。
时泪站在原地,边吃糖葫芦边观察余暮杰的神态和动作。
余暮杰我爸问你中午想吃什么,给你准备
时泪没什么特别想吃的,随便一点就好了
余暮杰好
看时泪面无表情,余暮杰只好点了点头,回头又对电话那边的人说话。
时泪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黄色地摊,又看了看还在打电话的余暮杰,忍住了脚没走过去,耐住性子咬了一口糖葫芦。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对刀具的喜欢是越发浓厚了。
刀,就是越锋利越好,最好是轻轻一碰便会流血的那种。
余暮杰小漓
余暮杰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等余暮杰打完了电话,两个人又闲散一圈,直到一个卖手工小玩意的摊子前才停下。
余暮杰拿起一个水滴状的透明吊坠手链,问时泪。
时泪抬眼,这透明的水滴有着淡淡地颜色,从上至下的渐变,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她点点头,看上了余暮杰没拿中的鲜红色。
余暮杰那就买这个吧
余暮杰放下手中的绿色,换了一个蓝色的。
余暮杰你要哪种颜色?
时泪伸手拿起那个红色的,笑道。
时泪就这个红色的吧
为什么呢?
因为红色像昨晚陈裙悦滴在地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