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三叔收到的是什么消息,看他也并不打算给我说。
想来应该是机密吧。
只是我不明白,三叔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悲伤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不明白,我也就不去想,三叔最后看了一眼死亡谷,然后从我手中接过他的包夸在了肩上,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山上走去。
看到这里,我连忙跟上。
此时也就太阳刚划过地平线,清晨的山风有点清冷,而且我们所处的这个地方有点特殊,清晨的笫一缕清风在此汇聚,然后径直吹入死亡谷。
让死亡谷有了一种来自夭上馈赠的感觉。
也难怪,如今己是深秋了,草上己没有多少露水,有的只是点点寒霜。
而且这个海拔本来就高,寒冷实属正常。
三叔走的很快,为了赶上他,我总是走一段时间就得小跑一段时问才能追的上三叔。
那时候这儿都没有车的,偶尔能遇到有个牛车就不错了。
我们运气不错,出门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碰到了一辆牛车。赶牛车的是一个老头,大概六十来岁的样子,人候热情。
听我们要去昆仑山深处,便执意要我们趁他的牛车,三叔见路途还运就和我上了牛车。
原来这老头是昆仑山深处一个小村庄的,这不是冬天快要到了吗,他就是代表他们村子来县城购买煤碳的。
他们村子终年冰雪覆盖,也就这个时候下山买此煤炭回去,要不然第一场雪之后大雪封山了跟本走不出来。
知道了他们的生活环境我不禁幸庆自己生的好,从小还没有受过这种苦。
“老人家,你就一个人吗?这山路不好走,您怎么也不叫一个帮手帮助您啊。”
三叔不解的问道。
老人家却叹了口气。
“哎,都是穷苦惹的祸,我们小村子里本就只有十户人家。我们平时种点小作物,可是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们也经常打猎。”
“其他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去打猎了,而我的任务就是来山脚下的县城采购,所以每次都是我一个人。”
“打猎?”
我好奇的问道。
“是野鸡野免之类的吗?”
“不是。”
听到我的问题,老头明显一愣,但又有些躲闪,我还想问些其他的,却被三叔打断了。
“老人家,您还有子女吗?”
听到三叔的话老人的神情明显一变,我看的出来,他脸上划过一丝悲伤。
很快他就掩饰下去了,并说道。
“我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外孙,我儿子和女婿,他们都死了,死在了打猎途中。”
听到他的话我们心中都一沉,三叔更是连忙给老人道歉。
“对不起老人家,提起您的伤心事了。”
老人遥了遥头。
大概半天的路程,我们就到了三叔所说的三道观,期间我们和赶牛车的老人道了别,徒步走上了三道观。
看着老人驾车远去,三叔似乎有些疑惑,一直盯着远去的牛车,然后又摇了摇头。
“怎么了三叔?”
我有些不解的问到。
“这老人身上带着非常重的尸气,我闻到了,但我看他并为被感染,或许是我猜错了吧?难道是那个屯的?”
三叔好像自顾自的说道。
听到这里我下了一跳,我可是知道尸气是什么东西的,就是那东西害得我现在连家都回不了的,我不禁讪讪的说道。
“三叔你不会闻错了吧?我什么也没有闻到啊。”
三叔笑了
“你可都还没入道门了,阴阳概论也只不过翻了两眼而已,是不可能闻的到的,或许是我想多了。”
“好了,我们走吧。”
之后我们朝着山上走去,这个道馆建筑在整个小山头之上,规模跟一般的寺庙差不多。
三道观规模不小,虽然有点古朴,但仍掩盖不了其宏伟的工程,可是道观内竞然不见一个人。
“这小子又云游去了,每次都是这样。”
三叔嘟囔一句,我并没有听清楚。
我被这宏伟的建筑吸引到了。只见雕梁画栋,青砖白瓦的古建筑。
突然,我被道馆两边那些高大的石像镇住了,只见两边都有数座非常高大的石像,足足有十米高。
而且都是石头凿成的,他们每个都是面色狰狞,手里拿着一把石刻短剑,两只手掌对在一起。短剑被它们夹在手掌中间。
每座石像只见的间隔大概有二十米的样子,我数了下,左右各有六座。
“三叔,这些石像是干嘛用的?”
我问道
三叔顺着我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石像后竟然虔诚的拜了一下。
我有些惊讶。
“这些东西可不简单,它们是三道馆的守门法阵。它们有个名字”
“昆仑奴。”
我被三叔的话惊到了,它们竟然是守护三道观的法阵,难道真的有这玩意?
怎么听着怪玄乎的。
三叔看我不信也不理会,他继续说道。
“这些巨人的历史可就久远了,它们是每一代守观人花上大半辈子的时间做成的,到我这一辈,前面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了。”
“昆仑奴还有一种叫法,那就是昆仑十二奴。”
我听着这名字挺霸气的,想来这三道观的历代守观人雕刻这么大的石像也是为了装饰这三道观吧。
“好了,我们先进去给祖师爷看支香吧,我们既然回来了,那香火就不能断。”
我随着三叔进了大堂,见大堂中间位置挂着一副非常巨大的画,上面画着一位老者骑着青牛,挎着旱烟袋,仰头看着天空。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好奇,就跟着三叔一起跪了下来。
三叔把香插进香炉,便恭敬的说道。
“弟子三观承天运,奉神召,幸不辱命,今完成,特来告知祖师爷。”
说完他拜了三拜。
我也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也跟着磕了三个头。
但是突然我有种感觉,画里面的那个老者竟然对着我笑了一下,我怔住了,连忙用手擦了擦眼睛,但这次却什么都没有。
三叔继续这他的动作,他每次叩拜之前都要掐复杂的手法,变来变去挺复杂的,而且还要念两句咒语,我也没怎么听懂。
之后我就认真打量起这幅画,它画的很潦草,直接用毛笔勾画而成,只勾画出了大体轮廓。
我不知道这是谁画的,既然是神像怎么都画的这么敷衍了。
我不禁想着,但在此时头却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