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众人站在哨子棺旁边,只见张启山若有所思的盯着棺材,随后又站在离主棺不远处的地方,一个眼神示意副官,张副官说“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时,齐铁嘴站在佛爷旁面向着亲兵说“佛爷,这你们家的亲兵行不行啊?”
张启山冷冷的说道“不行?你上吧!!”
齐铁嘴立马怂了说“我看你们家的亲兵啊!体格健硕,相貌不凡,一定是可塑之才,咱东北张家,果然不同凡响”
陆琳琅和张副官,在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齐铁嘴拍马屁,张启山说道“开棺”
亲兵走到哨子棺旁边,伸手进去的时候,看似有些害怕,但还是伸进去了,亲兵面色紧张,众人看着亲兵的反应。
齐铁嘴说“糟糕,佛爷,里面有东西”
张启山安抚的说着“别慌!!”
亲兵的此时大叫“救我”
与此同时,张启山叫喊到“不要”可为时已晚,亲兵的胳膊还是被琵琶剪剪掉了,亲兵顿时疼倒在地,张副官扶着他起来,陆琳琅赶紧上前查看亲兵的伤口,陆琳琅慌忙从斜挎的布包里拿出一瓶上好的止血药,对着士兵说“拿着,赶紧帮他上药”断臂的亲兵被扶着下去了。
此时,张启山手套一脱,准备自己亲自出手时,齐铁嘴急忙道说“佛爷,你要干什么呀!”
只见,张启山毫不犹豫的把手伸进棺材里,三个人紧张的看着张启山,生怕有危险,此时看见。棺材的两头冒出龙头一般的东西,棺材打开了,众人后退两步,士兵把棺材盖打开,迎面一股难闻的尸臭味,张启山拿起被被剪断的胳膊,说道“去给刚才的亲兵接上”
张副官接过说“是”张副官离开。
张启山说道“这棺材根本没什么机关,是刚才的亲兵过于害怕,手臂卡在棺材里导致断臂”众人观察着尸体,和火车里的一样,都是面朝下的,张启山从尸体的一侧发现一枚戒指,齐铁嘴跑到张启山旁。
齐铁嘴“佛爷,我看看”
齐铁嘴仔细的打量着这枚戒指,齐铁嘴又道“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啊!应该是南北朝的物件,这长沙九门当中,最了解南北朝古墓的应该就是二爷他们家”
张副官说到“二爷,二月红”
齐铁嘴点头同意,张启山说道“看来我们要找二爷查清此事”
陆琳琅一旁听他们说的话,心想丫头病的不轻,估计二爷不会同意,丫头是二爷的心头肉,之前给丫头把脉,虽说开了药得到了控制,但也不是长久之计,说起来,在长沙这几年,除了新月,就和丫头关系最好了,自己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
第二天
梨园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高堂满座,每个人都喝着茶说着话,后台,二爷不紧不慢的在自己的脸上勾勒着妆容,小二,领着一位,骂骂咧咧的豪绅,豪绅一脸不满的说“什么破地方”
豪绅坐下以后看了一眼戏单扔到一边说“什么破东西”
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吐了,豪绅说道,“这破茶能喝吗?”
锣鼓声敲起来,一位身影姣好虞姬出场,场下鼓掌叫好,唱到“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门外,一位夫人着急忙慌的赶到门口,此时梨园大门已关,两个小厮守在门口,只见小厮说“夫人,已经开罗了,实在不好意思”
夫人说道“您就通融一下,就过了一小会儿,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票不能白来”
小厮客气的说道“夫人二爷已经开过嗓了,实在不能破了规矩,多有得罪多多包涵”
夫人不好再说啥,泄气的走了,刚走几步,一辆黑色的轿车稳稳的停在梨园门口,车上下来三个人,小厮看见,赶紧开门恭敬的说道“佛爷,琳琅姑娘,你们来了,请”
陆琳琅点头示意,还没走远的夫人说道“不是开场了吗?他们怎么能进”
旁边的小贩说道“夫人,你有所不知,这张大佛爷和旁边的琳琅姑娘是二爷的至交”
三个人刚进入梨园,一早来的豪绅突然打断“停停停,别唱了,唱的什么鬼东西呀!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对了你们湖南最出名的不是花鼓戏吗?给老子唱几段,听听”
二月红一脸不高兴扭过头去,豪绅有些猖狂说“唱啊你,愣着干什么呀!唱啊你们,爷有的是钱”张启山直径走入,坐在正中央的位置。
陆琳琅看着这个豪绅有些生气说“这位先生,您要是不听戏,可以离开,别打扰别人听戏,好吗?”
二爷听到陆琳琅的声音扭过头看着她,张启山稳坐钓鱼台,脱掉手套,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不知好歹的豪绅看着陆琳琅长得标志,豪绅不怀好意笑着说“呦,没想到长沙城居然有这么俊的小妞呢,要不你给大爷唱一段”
说着豪绅伸手挑逗了一下陆琳琅的下巴,还搭手在陆琳琅的肩膀上。
陆琳琅看着搭在肩膀的手,冷哼一声,说“这位先生你的手好像放错位置了”
语毕,陆琳琅一个反手就把豪绅的手折断,就听豪绅啊的一声惨叫,旁边听戏的人窃窃的说着“这小子居然敢非礼琳琅姑娘,佛爷是不会放过他的”
豪绅捂住手生气的说“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折断我的手,我看你不想活了!!”
豪绅伸手正准备给陆琳琅好看时,张副官霸气把琳琅护在身后,张副官从腰间拔出枪抵在豪绅的太阳穴上,豪绅瞬间没了脾气,张副官有些生气说“说谁死丫头呢?佛爷的人也是你能碰的吗?识相的赶紧滚,滚”
说着上前补了一脚,将豪绅踹倒,陆琳琅看着眼前的人,心想这张副官居然还有这么英勇一面,豪绅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豪绅有些生气的推开手下说道“让开,真扫兴”
张启山和二月红相视一笑,此时,张启山把玩着自己的戒指,豪绅走到门口,觉得自己咽不下这口气,拿出暗器,吹了一口飞针,飞向张启山,二爷和张启山都有所察觉,只见张启山头一歪,将把玩的戒指弹出,戒指在空中和飞针相撞,张启山伸手戒指完好无损的戴在手指上,飞针却掉在茶杯里,瞬间茶水就变色了,陆琳琅感叹道说“可惜一杯好茶了”
豪绅觉得事情不对,灰溜溜走了,张副官鞠躬说道“对不起佛爷,是我疏忽了”
张启山没有责备的意思,陆琳琅说道:“刚才谢谢你,张副官”
张副官有些害羞说:“琳琅姑娘客气了,保护你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张启山说“帮我查一下,他是从哪个省过来的,让他永远不能离开长沙城”
张副官说:“是”
说完,就离开了。一场小风波得以平息,二月红得以继续唱戏。
几个小时后
梨园曲终人散,梨园内只剩下四个人,二月红搓着手说着“稀客呀!佛爷,不是不爱听戏,怎么想起到我梨园来了”
张启山开门见山说道“这次来此是有事相求”
二月红道“哦?张大佛爷有事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张启山说道:“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076,没有番号,没有标示,车厢内全都焊死了”
陆琳琅接到说“佛爷把车厢割开,发现里面全是棺材,而且里面的人都死了”
张副官“死的都是日本人”
二月红说道“你们三个一唱一和的,唱的是哪一出”
张启山拿出南北朝的戒指,接着说:“这是关系到南北朝的斗,是你和你的家族最为熟悉的斗”
二月红脸色一冷,张启山拿着戒指递给二月红,二人推手,二月红将张启山手里的戒指“打飞”掉落在桌子上,二爷走近桌子,说道“佛爷,我想你知道,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已经很久了”
张启山说道:“你我同属老九门,又同是上三门,你觉得地下的东西,你能脱得了关系吗?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是不会麻烦你的,只是我们在列车里找到了大量有关秘密实验的图纸,我怕是日本人的阴谋”
二月红转过身:“佛爷,我想你多虑了,分军区有你镇守,谁敢造次,更何况长沙城,有什么风吹草动,哪儿逃得过九门提督的眼睛”
张启山说道:“正是因为这个局面,我才要查清列车的根源日本人的阴谋”
二月红说“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事”
张启山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拦着我不想让我知道”
二月红下了逐客令,说到:“戏已经散场,佛爷请回”
语毕,走向一旁的陆琳琅,笑着说“琳琅,丫头天天在我这儿念叨你,说你这说你那,没事话,替我多陪陪她”
陆琳琅笑了一声,说:“那是夫人抬举我了,我没有夫人说的那么好,我这几天就去府上看夫人”
陆琳琅看向一旁的张启山,陆琳琅说“二爷,你真的不能帮帮佛爷吗?”
二月红一听,说道:“琳琅,此事凶险,我劝你不要管这件事”
陆琳琅说道:“可是……”
二月红突然打断:“够了,琳琅,不要说了,你和丫头关系好,我不希望你有事”
听二爷这么一说陆琳琅又不好说什么,把话又咽了下去。
张启山说“我把东西留下,请二爷好好想想”
走出梨园,张启山和琳琅走到车旁,张副官说:“佛爷,如果二爷真的不帮我们怎么办!”
张启山说:“不管二爷在不在乎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入夜把八爷请来”
张副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