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师父所言,仇鹰可算安下一颗心,他巴不得是单馥熏的女儿去。
此言让单馥熏微愣片刻,随后巧簧如舌辩解道。
“踪烈,那怎么行呢,暮沉她性格孤傲又急躁,脾性更是火爆,悯然自幼体弱多病,柔弱不堪她们更难堪大任。
论样貌胆识,皆不及你女儿半分,何况圣女们各个皆有能以变化莫千的性子,遇事更能处变不惊。
能入傲诛堡做底细,更要有耐心和机灵才智才行,这暮儿和悯儿都没有,又怎么能胜任如此重任呢?”
虽知单馥熏有巧舌如簧之能,可细想,她所说也并不无道理,想他寒玉踪烈这十多年来,虽不曾亲自教导过几个女儿半分,可为了日后让她们成为一个无所不及的奇女子,着实废了不少心思。现已不负所望,都已成为他所期的样子。
拥有绝世容颜,性格能够变化莫千,该柔便柔 该刚烈便刚烈。
四人皆拥有一副好的皮囊,变化莫测的性子,魅惑男子着实是个绝佳料子。
若放出去,世间无任何一男子不被魅去心魂,为之倾倒,这也是狐仙一族唯有的魅力。
何况此任干系重大,换作她人前往,只怕丢了性命事小,坏了他的计划,所有付出皆付诸流水,无法逆回,前功尽弃。
整个妖族魔界,甚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他的女儿才够资本担此重任,如此也便应允了单馥熏的计谋。
江南扬州―
扬州乃江南之地景色颇美的区域之一。
扬州汝溪县更是扬州最为富饶的地方。
一座白色的古桥卧立在湖面至岸头,岸尾。这座桥名为似水桥,就在似水桥对面,有一座极为大的府邸,寒府*慕仙居
寒府是扬州最为强大,富裕的富商之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在扬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寒府的真正主人正是寒玉踪烈,早在几十年前他就花费巨大金额建造此府,原本就想着建好这府之后随时带着妻子孩子居住在这。可希望落空后,他也任然继续让人每天不忘打扫。从一开始寒玉踪烈便经营从商之路,一直到现在,他如今想着的是,这个地方总有用武之地。
这不现在他就让她的几个女儿都住了过来。
次日,单馥熏吩咐她贴身侍婢葵姑来到权殇影陌所居的四合院外,却被一群下人所拦。
傲诛堡的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管家冷景扬,权殇家兄妹称他冷叔,他是从小看着权殇家兄妹五人长大,对傲诛堡忠心耿耿,付出一生,深得权殇家兄妹的尊重。
他见门口一个妇女被下人拦在门外,喧嚷着想要闯进门来,冷景扬走到门口,下人们齐声叫道“冷管家!”
冷景扬望着葵姑疑惑问道:“为何擅闯傲诛涧,你有何事?”
葵姑撇了他一眼,使力挥开拦住她的奴仆手臂,见冷景扬他衣着华贵,必是在这傲诛涧有些权位之人,将单馥熏所吩咐她的话,告知于他。
“我所来只有一事,想必你在着傲诛涧是有些许权威吧,烦请你转告你家大少,那戚珀现被我家夫人请回做客,若你家不想失了来扬州的目标,让你家主子便于今日未时,聚福客栈二楼,与我家夫人谈一门生意。”
葵姑话一落,便将一张名帖递给他,不等冷景扬问清楚,头也不回离开了傲诛涧。
冷景扬走进院内,只见权殇影暝交代完另一下人差事,便走上前去,将事情缘由同他分说。权殇影暝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随后道:“冷叔,去也无妨,我倒要看看他们想要搞什么名堂?”
午时过后,将近未时,权殇影暝来到聚福客栈,随处将名帖送去前台,之后店员便将他们带上二楼包间。打开包间门,只见一名四十岁左右的衣着华贵妇女坐在一张桌旁,似乎已等候多时。
单馥熏望向站立一旁的葵姑,一个眼神,葵姑明了的示意屋内的丫鬟,离了包间。
权殇影暝一个手势,他身边的随从也尾随出去。
之后权殇影暝便向着屋内走进去,与单馥熏正面相对,他顿时露出一番笑容恭敬道:
“在下权殇影暝,不知夫人,邀我前来有何事相谈?”
听他自绍完,单馥熏有些微愣。
“你不是权殇影陌?我要找的是傲诛堡大少!”
权殇影暝找了个椅座,坐下后,便回道“我是权殇二少,我大哥事务繁忙,你有何事与我相谈也一样,我代为转告!”
也罢,权殇影暝在商业界也算赫赫有名,这事与谁说都一样,毕竟她已唯权在握,谁都无法拒绝。
“也行。我似曾听闻,权殇大少,至今无妻室,我想当回月老,替你大哥做门亲,娶个美娇娘,如何?”
权殇影暝端起茶杯刚准备入口,一听她所言,微惊,手里茶杯在空中停顿片刻,又继续端近嘴边喝了一口,淡然笑笑便道:
“我大哥确实未娶,但这婚姻大事,我可替他做不了主,况且我又凭什么要答应你?”
单馥熏冷声冷语嗤笑道:“听闻,你家四兄弟皆下来扬州了,想必是有大生意要谈吧!不过巧了的是,我家老爷正在家中与戚爷谈论闽淮州淮安县那些产业售卖之事,我们家对外域商路也很是有兴趣。估计要不了多久,我家老爷就跟他亲自交接付全款之事宜了吧!”
单馥熏虽未明说,权殇影暝已经能懂得她的言外之意,心机着实生的很,果真赤裸裸的威胁,让他毫无抉择,更是不敢直言拒绝。
淮安县这笔生意已经是到嘴的肥肉,若失了这块肉,在想要开路去夺,简直难上加难。
“婚姻之事乃大事,我替不了大哥做主,容我回去与他商谈些时辰,若可行我再与你协商,如何?”
单馥熏早料这事有谈之机,已是她预料之中,进行如此顺利,她很是得意。
“好啊,届时汝溪县似水桥对面寒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