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霖踹开自家屋门,大声喊道
瞳霖爹,救人去!
瞳沁月儿看着自家妹妹把房门踹开,手中的茶差点洒到地上。
瞳沁月儿怎么了?霖儿。
瞳沁月儿爹不在。
瞳霖二话不说,拉过瞳沁月儿就向悦灵的房间跑。
可惜到达时,已经毫无一人。
瞳沁月儿边喘边说
瞳沁月儿咳咳,霖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瞳霖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哭泣道
瞳霖姐姐,悦灵姐姐被他们带走了。
瞳霖的眼泪在阳光下闪着五彩斑斓的光,好似在嘲笑她这愚蠢的做法。
瞳沁月儿先是一愣,随之好似没听清般问道
瞳沁月儿悦灵,她怎么了?
瞳霖看着瞳沁,道
瞳霖她被人带走了,姐姐也许你还能救她。
瞳沁咬着自己的指甲,道
瞳沁月儿啧,肯定又是那个悦缤。
瞳沁月儿让她离悦缤远点,就是不听!
瞳沁月儿在一旁数落着悦缤。
瞳霖姐姐,你错了,还有冥河公子!
瞳沁月儿什么?还有上官冥河的事,他不是对悦灵挺好的吗?
忽然想起之前上官冥河的仆人来买的药,一下就明白了。
瞳沁月儿恼怒道
瞳沁月儿是啊!他是谁!上官家的大少爷,每天有无数的女人自愿到他的床上,他又怎么会在意这一个籍籍无名的人呢!
瞳沁月儿望向天,祈祷着
瞳沁月儿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南宫悦灵对瞳府的所以人特别好,丝毫不介意她们是被皇帝贬下来的。而悦缤处处针对,仿佛她是皇后一般,瞳府的人也不敢回嘴,生怕南宫悦缤给皇上告状,一句话又得罪了皇帝,给她们死刑。
瞳府一家人世世代代为医,救人没有十万,也有九万八千,而就是一次救治太子,误诊,被皇帝下命令要满门抄斩,太子最后没有大碍,向皇帝求情,瞳府才免了这次的灾难。
但被贬,永世不得进入皇宫,不得成为御医。
另一边
鲜血一点一点滴在地板上,一人嫌弃道:“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也禁不上你们这么折腾,把血一会儿擦干净。”
一人拉开一门,道:“星舒,这人给你收拾,一炷香时间,要快,要卖的。”
花柏星舒知道了,啰嗦!
只见那人慵懒的支起身子,丝被顺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一点点的,露出光洁的颈项,,他的肌肤姣白如玉,神情似梦非梦,狭长凤眸之中水光潋滟,流转着惊人的妩媚,伴随着周身的异香,简直是天生尤物。
他衣襟半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膛前抹月白,墨发如蜿蜒散落在前襟处,与洁白的肤,鲜红的衣相互映衬。
他一头黑色的发丝湿润地披在身后,唇角微微的上勾,挑出一抹优雅魅惑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拖来的南宫悦灵。
待人都下去了,花柏星舒捏起南宫悦灵的下巴,看着她。
花柏星舒这又是哪家的姑娘,这般好看又沦落到这种地步。
花柏星舒可惜啦!
南宫悦灵望着一片漆黑的,无声的笑了笑。
花柏星舒没死啊!
南宫悦灵讽刺道
南宫悦灵怎么,你害怕了,没死就不能卖了!
花柏星舒当然不是,活的价钱才高。
花柏一笑,静静看着悦灵。
花柏星舒只不过你要是好好说话,求求我说不定,我还能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