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了那座死城,回了属于我们的那个家,没错,我与他又回了衡山,那是他父亲的道场。
我还未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他以为我吓坏了,以为我疼极了,满眼都是心疼,施法为我治手上的伤。
感觉到他用法术,回过神来,握住他的手,摇摇头,笑笑:“不疼的,真的,比起你所受的苦,我这真是只是皮毛。”
他也不再勉强,只是变出药瓶和布为我小心翼翼的上药:“傻丫头,你受伤我会心疼,这些事,你本不该插手的,这样,即使我死了,他们也不会迁怒与你,如今。。。”
抬头看着他,将他的手推开,满是平静的看着他:“你是怎样的结局,我便怎样,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便将自己杀了,让你眼不见心不烦。”然后变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心口。
他见状将我手里的匕首抽走,伸手将我抱紧怀里,与我保证,一定会活着回来。
轻叹一声,抬头看着这个男人:“长琴,你再娶我一次吧,这一世,你还没娶我。”
他满是不可置信,又瞬间温柔了眉眼,笑笑,伸手摸摸我的头发:“好,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夫君听娘子的。”
将眼里的湿意逼回去,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抱住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我爱你。”
他顿了顿身子,同样贴着我的耳边,呢喃:“我也爱你。”
只见他伸手一挥,满是喜庆的红色,他与我身上也是一身红色喜服,摸摸我的脸,满眼都是柔情:“我的杳杳,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子。”
这样的情话我以前并未少听,如今听来,也倒是很受用,学着那些人间男子,勾了勾他的下巴:“那是自然,长琴美人,也是世间最最好看的男子。”
就此,我们不拜天不拜地,只是夫妻互相拜了三拜,这天地不仁,如何当的起我们敬拜?
坐在石桌前,看着那合卺酒,忍不住笑笑:“还记得当初那个假巽芳出现的时候,我喝的烂醉,真是丢人。”
他怕是也想起了我那傻样,忍不住掩唇笑笑,将我拥进怀里,满是魅惑的开口:“是啊,不过夫人当时,可爱极了”
忍不住红了脸,轻咳一声,稍稍推开他一些:“唔,喝,喝酒”
他见此也只是笑笑,并不做其他。
将酒杯端起,俩人喝了合卺酒,坐在床上,看了看身旁这人,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忍不住又红了脸,撇过头,小声嘀咕:“看什么?我脸上又没写字。”
他与自己离的稍微近些,好看的唇满是诱惑:“自然是,贪图娘子美貌。”
更是红着脸,不敢看他,撇撇嘴:“坏人,就欺负人家,不理你了。”
他见状,笑得更欢快:“哦?新婚之夜,娘子忍心将夫君丢下不管?”还未等我说话,便被抱着,感觉他的气息好像有些不稳,僵了僵身子,越发红着脸,闭了闭眼,小声开口:“我,舍不得,那你记得,轻些。”
他满是得意,将我轻轻抱起又放在床上,一脸腹黑:“这个。。。自然是要看为夫的能力了。”然后一挥手,纱帐慢慢落下。
喜烛一夜未灭,纱帐里春光乍泄,月光被乌云遮蔽,喘息声也不是很清晰。
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