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澹耳一枝花上

　　【第二卷】第十一章澹耳一枝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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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澹耳一枝花

　　（小说创作实在艰辛，但我无怨无悔，因为我喜欢，但是也更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各位兄弟姐妹，亲人们，你们的支持是我创作的源泉，你们的赞扬是我创作的动力。跪求大家多多支持，爱护我火一般的热情!）

　　滨海城市经济确实发达，再加这里又不愧是天南省的经济中心，两人一路问过很多宾馆酒店，价格都高得吓人，实非老李老瓦承受得起。如果那40万在手，两匹人说不得咬咬牙就要住进去增长增长见识。

　　受尽白眼冷遇，穷酸疲惫的两匹人辗转来到澹耳市西区破旧的城中村，其实就是贫民区〔每个新兴的城市都存在这种怪异的现象，由于种种原因迟迟得不到开发与发展，就逐渐演变得和年代脱节了〕寻到一家准备出租的人家，是一栋3层小楼的院落，外墙斑驳，院里种着几颗桃树。

　　主人是位40出头的黑蛮妇女，穿着睡衣，斜叼着根廉价香烟，嗓门粗大，叉着象腰：“你们有无犯罪记录，有无不良嗜？”老李递过烟笑笑说：“大妈，我们可都是好人啦。你看这是我们的身份证。”

　　“什么大妈小妈的！？我有那么老吗？叫我马姐，OK？！”接过证件，上下打量着两人又问：“有偷窥癖没有？我可不想洗澡都洗得不安心。”

　　老李老瓦一听，差点摔翻在地，这样的货色哥哥可没有那么重的口味，忙道：“不敢不敢，马姐请放心。放千万个心。”“那好，一个月3000，押金1000，数钱吧。”老李眼都睁园了：“大姐，不都是先住着再结帐吗？”“不行！你们偷偷溜了我找谁去啊，你们外地人最喜欢干这个，莫以为我不知道！老娘我还指望着这钱过日子呢。”马姐吐着烟圈说。

　　老瓦递过钱去，马姐一把抓过，眯着眼，对着阳光又捻又抖地点查完毕后揣在怀里说：“行了，这是钥匙！”又转身踢踢踏踏地走到屋里拿出张纸，甩过来：“这是房客注意事项，好好读读。”

　　老李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一：按时预交房租，否则立即赶出，二：损坏公物，原价赔偿，另加5‰劳务费和精神损失费，三：严禁惹事生非，滋生事端，违者扣押金200元每次，四：带男女朋友回来过夜，需每人交纳20元每次，折腾声不得过大影响房东休息，违者扣押金100元每次。”

　　“我靠，这马姐也太有才了，天赋异禀啊。”老李老瓦大为愕然。

　　两匹人的房间在一楼客厅左侧，开门一看，还不错，是个套间，布局整齐，地板光洁，空气也算清新。里间摆着两张单人床，配有茶几，电视和吊扇，外间是两张小藤椅，一张小方桌，角落里有台半旧的单门小冰箱。最外侧是4平米大小的厨房，里面锅碗瓢盆俱全，与厨房相对的是厕所，里面居然还有热水器，实在出乎意料。老李老瓦现在哪有心思在意这些，把包包撂在床上，两个伤心疲惫受伤的牲口就自顾自的睡起觉来。

　　沉睡的老瓦是被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勾醒的，可见我们可怜的老瓦是多么的寂寞难耐。赶忙从窗缝里伸出脑袋张望。原来是马姐的侄女来串门，正在小院里和马姐说笑呢。脸蛋秀丽，身材苗条却不失丰满，特别是紧致浑圆的翘臀，散发出致命诱惑，杀伤力超然强大，落落大方又中透着一抹青涩，明眸皓齿，顾盼生姿。

　　老瓦赶紧到厕所里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一番，气宇轩昂地快步走出来，眼睛盯着美眉，目光从脸蛋一直扫描下来，最后定格在性感的美臀之上：“马姐，阳光如此明媚，空气如此清新，真是聊天的好天气啊？”

　　“明你个头，都快天黑了还明呀媚媚呀的……”老板娘叼着烟，警惕地看着老瓦。老瓦大言不惭，摆了个自认为潇洒的POSS，接着说：“是吗？难怪我觉得头脑如此清醒，原来是月球引力之缘故。”

　　美眉扑哧的一声笑出声来，低声细语，宛如天籁，清脆悦耳，直钻心尖：“昼夜不分还清醒呢！真是笑人哦”“天啊，这是嫦娥姑娘吧，欢迎光临寒舍，你的到来真是让我蓬壁生辉，三生有幸！敢问姑娘芳名？”见过脸皮厚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板娘暗讨，有这么搭讪的麻，还光临寒舍三生有幸呢，要搞清楚这可是老娘的房子。马姐一把把他扇开，笑骂：“小子，想泡妞啊，可得问问我，我是她姑妈，法定监护人之一。”转头对美眉说：“他是我今天新来的房客，好象叫林强，还有个叫李升的，不知跑哪去了。他们是cq市过来找工的。”

　　美眉偷偷瞥了一眼老瓦，两眼笑得犹如月牙：“这位大哥真幽默。我叫马小柔，你以后就叫我小马吧，欢迎你们来澹耳作客。”老瓦被这一眼瞥得少了三魂六魄，呆在当场。“林强，看你们今晚也开不了伙，就一起吃晚饭吧。放心，不另收饭钱。小柔，你也吃了再回去，姑妈好久都没热闹过了，今晚就一起过个国庆！”

　　太阳逐渐西沉，慢慢消失在遥远的天边，留下绚丽的晚霞，辉映着大地，把破旧的小院落笼罩在一片金色之中。老瓦把睡得直流口水的李升从床上拉起来，来到小院，老板娘和马小柔刚好把晚餐准备停当:一张不大不小的方桌，四只小木凳，一个小边炉〔天南把烫火锅称作打边炉〕，菜品多是海鲜鱼类和一些蔬菜，地上摆着两箱啤酒。四人坐定，老瓦立马充分发扬主人翁精神，殷勤介绍招呼：“小柔，这是李升。我们同乡。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老瓦不门不类地比喻着：“来来来，我们借老板娘的东风，共饮杯中酒，一祝大家国庆快乐，二祝老板娘越来越年轻，三祝小柔姑娘越来越美丽。”马小柔点点头，对老瓦自作主张称呼小柔不置可否。老板娘叼着烟卷，一拍桌子，粗声粗气地说道：“林强说得好，五湖四海皆兄弟，来，大江南北皆朋友，欢迎你们的到来，我们干杯。”哧溜一口吃干，抹抹嘴，心道：奶奶那个腿儿，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了？居然敢打我小柔的主意！凭老娘的海量，今晚一定把这兔崽子丢翻。“林强，来，啃你的猪蹄！”老板娘夹个蹄子放在老瓦碗里，上面明显没打理干净，尽是长毛。老瓦不好意思拂老板娘的面子，故作豪爽之气，强压心里的恶心，抓起猪脚啃得津津有味。毕竟人家是马小柔的姑妈嘛，谁让小柔长德这么祸国殃民呢。

　　喝着喝着状态就出来了，老板娘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拍着桌子，吆五喝六；小柔也小口小口的喝得面热耳赤，愈发显得娇艳欲滴，老瓦业已摇头晃脑……喝着喝着，小杯就换成大盏，大盏又变成大碗，最后直接就升级成对瓶吹。老李虽然脸红得要滴血，但老瓦和老板娘的心思还是看得出来，为了兄弟的幸福，为了拉拢和老板娘的关系哥今天豁出去，舍命陪君子吧。其实老李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和房东关系搞好以后才好蹭饭吃，哥俩可都不会做饭啊。于是就镇静地发招拆招，和老板娘血拼到底，老瓦则一个劲地找小柔东拉西扯，逗得小姑娘家家嘻嘻哈哈，乐不思蜀。

　　个半小时过后，框里酒已经全部解决，地上酒瓶混得到处都是。老板娘打着酒嗝，看见老李眉飞色舞满是清醒的样子，又看见老瓦正在面红耳赤地和小柔说说笑笑，很明显，自己目的还没达到，又觉得自己仍欲意未尽，正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老李晃着脑袋挑衅地说：“马姐，还行不行？没酒了，我们再到外面整点？”老板娘点头表示同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牛叉地说：“谁不行？！去就去，还怕了你小鬼不成？”拉着小柔率先出了门，老李老瓦紧跟其后。

　　天南是亚热带气候，白天异常燥热，晚上因有海风吹进来，所以稍显凉爽，故而这里的人大都习惯昼伏夜出的生活。夜晚的街市比白天热闹得多，霓虹闪烁，人流如织，鼓乐喧嚣，人心躁浮。一行人捡了家露天烧烤吧，点上蒜香生蚝，红油闷大虾，蟹黄鸡堡，麻辣小黄鱼，头刀菜和酱香猪手外加两箱冰镇啤酒。坐定后老板娘打了几通电话，一会儿就过来3位颇有姿色的妇女，叽叽喳喳，疯疯癫癫地，目光盯着酒菜，满是口欲之色。老板娘狡黠地笑着说：这两位是我新来的房客，胆识不凡，酒量更是惊人。CQ人氏，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姐妹们好好和两位帅哥喝喝！”帅哥两字的诱惑力在这浮华的夜晚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几位妇女眼光立即转移到老李老瓦身上，好似恶狼看见了羔羊，眼神炙热。一时间狼烟四起，杯盏交错，热火朝天，很快一箱酒就见了底。

　　正喝得不可开交，情趣浓烈之时，**个20岁左右的混混满身酒气摇摇晃晃打打闹闹地凑上前来，一个戴着耳钉胳膊文着刺青的家伙俯下身来，对着马小柔哈出口酒气，打著酒嗝，转身对另几个说：“哟嗬，这货不错，来，陪哥喝几杯！让哥好好疼你喔——”哐的一声，一个酒瓶在耳钉男头上炸开，只见老板娘一把扯住耳钉男头发，半截酒瓶往脖颈上一顶：“妈的，敢在这里骚皮，知道老娘是谁不？你姑奶奶就是澹耳一支花。老娘混的时候你们她妈的还没出世呢！”几个混混明显不知道澹耳一支花的名堂，唰唰地亮出砍刀，朝她扑去。其它几名妇女雌激素分泌过多的症状已经完全消失，躲在一边尖叫连连，老瓦明显被灌得过多，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站起来。眼见老板娘很快不敌，虽然也打倒两人，但却无关痛痒。人家飞快地爬起来又如狼似虎地冲上去，大有要把老板娘撕碎的阵势。“都给我住手。”李升霍然站起来，伸手一抓，揪住两人，反手扇翻，跟上又是几脚，踹出股股血箭，直接晕死过去。众混混一下就急红了眼，掉头操刀提凳杀将过来。李升抡起桌面朝着冲在前面的几号人就狠砸下去，轻者头破血流，重者倒地哀嚎。后面冲锋之人一下被这王者之气震慑得生生止住脚步，望着老李，一脸赫然。

　　老李打着酒嗝，指着为首的耳钉男说：“澹耳一支花是你们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惹得起的吗？就你们几把笑骨头也不称称斤两！大姐头，你看是一人砍只手还是直接拖出去喂狗？”吓得一干小混混屁滚尿流，抱着老板娘的脚苦苦求饶。老板娘威风凛凛地说：“老板，把损失算一下。”老板战兢兢地过来估摸着说：“可能1200吧。”混混们马上识趣的掏开腰包，东拼西凑整够2000块恭敬地递到老板娘手里：”前辈，姑奶奶，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触怒道你老人家，还请您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老板娘抽出1500甩给老板，把余下500揣在兜里，说：“小鱼小虾也来招摇，看你们有多少脑袋，还不快都给我滚！”众混混急忙连滚带爬着搀扶起就要开溜，老李发话了：“等等！”走过去摸出两张皱巴巴恶五角毛票，塞到耳钉男手里：“今天喝得有点多，下手没有轻重，伤着大家了，这点钱拿去买些补品吧。”耳钉男连声谢谢啊谢谢吧地领着一干人抓紧跑路。

　　回到小楼，老板娘兴奋异常，大呼过瘾，非要和老李秉烛夜谈，吓得老李抓紧装醉，拖着老瓦睡觉去了。丫的，还谈个毛啊，瞧这亢奋劲儿，十有**会把老子给先歼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