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再次来临,他浑身酸痛。只好用手撑自己起来。走在街上时,全部人都当他是疯子。
他已经麻木了,心里不再有任何感觉,只觉得“世界错了”。
他没有办法做到恨那个女人,从此他多了一个新名称——傻瓜。她想挣脱那枷锁,可全身的伤口像毛虫一样布满他的身体,他也无能为力,任凭那荆棘在他贫瘠的背上抽打,无助的呻吟声传遍每个角落。最后,留下来还不是只有——寂寞。
终于,他在不足几十平方米的屋子里坐下了,等到了他想要的空气。没有异样的眼光让他觉得快活。大笑了一阵便在床上,到他的极乐去了罢……